“什麼!?”通輕語眼中更是隱隱有怒意,有淡淡威壓凝聚在身軀周圍。
秦紅衣下手如此之重,秦軒身為其兄長,竟然還敢來攀談?
秦軒仿佛不曾看到一般,輕笑道:“紅衣挑戰你們四人,也是我讓的!”
一句話,更是讓通輕語手中長槍,隱隱有一絲嗡鳴。
薑伯發卻抬手,壓住通輕語之怒,而是望向秦軒。
“閣下,我等四人,可是得罪過你!?”
“不曾!”
“可曾得罪過你親朋好友之類?”
“也不曾!”
薑伯發凝視秦軒,“那為何,閣下要讓令妹,挑戰我等四人?甚至下如此重之手!?”
秦軒一笑,他望著薑伯發,“一點小傷,也算得上重手?大族後裔,未免太脆弱了!”
“我本意,是要讓你們四個人半死才對,才一些骨肉之傷,紅衣下手太輕了!”
“你說什麼!?”通輕語壓製不住怒意,猛然踏出一步,凝望著秦軒,滿是憤怒。
薑伯發的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
秦軒卻是負手而立,他望著那一方玉鏡內,淡淡道:“大劫將至,仙界亂世,中域雖有特殊,可於城中避此亂世,爾等以為,今時仍同往日麼?”
“一群自詡聖人,大帝之後,卻不知何為亂世之人,鎮東古城,在八十一座巨城之中,竟然排名末尾,可笑至極!”
隻見那玉鏡內,秦紅衣已經與淩飛聖交戰在一起了。
秦紅衣有些委屈,一上來,便近乎下了重手。
命骨法相,半帝兵,近乎讓那有所準備的淩飛聖,近乎毫無還手之力。
每一次法相攻伐,皆將其轟退萬丈,在那一方滄海之中,掀起無儘狂瀾。
秦軒望著那紅衣如若不可阻擋的身姿,“紅衣,不過是第五境罷了,趙寰,第六境,淩飛聖,第六境,卻在紅衣手下,近乎無還手之力!”
“一點肉骨之傷,便以為重手,你們四個,可知仙界之內,多少之城,受儘屠戮,多少生靈,化為虛無!”
“鎮東古城,一位大帝,二十三位聖人,在八十一城內,底蘊可入前十,如今,反而身在末列。”
秦軒淡淡的收回目光,望向臉色難看至極的薑伯發與通輕語,“你們,自問本心,為何如此!”
“為何,趙寰會受到如此重創!”
通輕語早已經忍耐不住,怒喝道:“你沒完沒了了麼?我等,何時輪得著你來教訓!”
薑伯發,卻是眉頭緊鎖,他凝視著秦軒,“這,應與閣下無關吧?”
“有一絲關係!”秦軒淡淡道:“鎮東古城,城榜百人,唯選爾等四人,世間哪有那麼多巧合!”
“有些因果,不過,你們不必知曉。”
就在此刻,通輕語驟然麵色驟變。
她望向鏡內,淩飛聖手中聖兵黯淡,墜落滄海之中,其頭顱,被冥骨天相提著。
秦紅衣皺了皺眉頭,隨後,隻見手中,四道仙元如柱,貫穿其四肢。
城榜之上,排名再次更易,伴隨著四方之界散去,秦紅衣望著那滿麵猙獰,卻被禁製封住唇齒的淩飛聖。
“諾,下一個!”秦紅衣苦著一張臉,她望著秦軒,“長青哥哥,這一點都不好玩!”
她將淩飛聖扔到了擂台下,更好滾落到秦軒腳邊。
秦軒淡淡的看了一眼淩飛聖,“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何,會如此淒慘!?”
也不等淩飛聖回應,秦軒便抬頭,望向秦紅衣,也不曾傳音,直接開口道:“這通輕語,不必斷四肢,削平其滿頭之發便可。”
其嘴角微挑,如若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