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士氣低迷 老胡活寶添笑料_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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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士氣低迷 老胡活寶添笑料(1 / 1)

轉眼間,我們已經在車間上班20多天了,雖然每天都盼望著,盼望著,可是仍然沒有等來結束實習的指示,哪怕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汪榮華和老胡更是著急的上躥下跳,到處去打聽,結果顯而易見,最後隻能是垂頭喪氣的回來了,徒增憂愁和鬱悶而已。我們幾個終於沒有了心氣,一個個士氣低落,無精打采。

每天下了班後,大家回到宿舍,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激情四射了,即使車間發生了什麼好玩的事,也不足以引起大家討論的興趣了,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沉默寡言,似乎都接受現實了,似乎都習慣這體力勞動了。

汪榮華倒是個例外,可能是精力無處釋放,也可能是安於現狀了,竟然在車間裡和老崔搞起了生產大比賽,賭注是一包煙外加早飯一個茶葉蛋,結果他居然破了工廠自建廠以來的最高生產紀錄,當老崔恭喜他的時候,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笑容。

陸曉陽抽空回了一趟橫崗,回來後就像丟了魂似的,坐臥不安,鬱鬱寡歡。晚上吃飯時候,老胡再三追問,才知道他這次回去,被他女朋友狠狠的埋怨了一番,說離得這麼遠,什麼都指望不上他,公司的一個主管還動不動就騷擾她,讓陸曉陽趕快想辦法回來。

說得簡單,哪裡有那麼容易,如果真的能在龍崗找份工作,還會來這裡嗎?書上都說,距離產生美,可是現實呢?距離隻會產生淡忘和隔閡,隻會產生不安和埋怨。

陳江南呢,他整天拿著一本英語書在背單詞,時不時的還讓我提問他一下,非得逼著我和他全程說英語。

我很奇怪啊,說,你是工商管理專業的,對英語沒有硬性規定,學它乾什麼呢?

陳江南不同意,他說,有熟人告訴他,在關內,很多職位,英語好是基本要求,聽說很多外資公司的前台都要求英語四級。

靠,真的假的?不過他這個時候還能埋下頭來潛心堅持學習,這說明他的心裡有明確的目標,這絕對算是精神可嘉了。我猜測,那一定是之前的揾工經曆,讓他明白了自己的短板,現在閒著也是閒著,正好加以利用,提高一下了。

我呢,還是那樣,上班,買報紙,投簡曆,看書,我覺得我的短板就是經驗,可是經驗這個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得來的,那是靠時間的積累才能完成,我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這個積極的心態,平時多複習複習英語和德語,我相信英雄總有用武之地的,機會也一定會青睞有準備的人!

老胡啊,他還是那樣沒心沒肺,該睡就睡,該吃就吃,整天樂嗬嗬的,樂不思蜀的和保安隊長每天辯論一下哲學,每次都爭得麵紅耳赤,僵持不下。就在我們擔心他怎麼收場的時候,沒有想到,章隊長隻用了幾支煙竟然就讓他屈服了,乖乖,這小子看似沒有心機,其實深著呢。

每次等章隊長離開後,我們幾個就輪番取笑他,陳江南說,老胡啊,你還有點原則沒有啊,就為了幾支煙,出賣自己的靈魂啊?

汪榮華說,老胡啊,我看你乾脆搬去和章隊長一起住得了,這樣肯定煙管夠。

老胡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辯解道,你們啊,不懂,有趣的靈魂,就是用來交換的,隻有這皮囊,各不相同,才值得珍惜啊。再說了,我這也不叫沒有節操啊。

大家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這還不叫?那叫什麼啊?

我啊,這應該叫隨波逐流。老胡不緊不慢的說道。

嗬嗬,有啥區彆呢?說起老胡的搞笑事,最起碼有一籮筐,很多時候,他還真對得起他這個姓。

大概是在我們進了立隆工廠半個多月後,辦公室又從台灣來了一位女業務副理,也姓胡,30來歲,一頭波浪卷,染了一點黃色,體態豐滿,健康膚色,做事利索,說話直接,為人隨和,很好打交道。

她對我們這幫新招過來的跟單非常上心,隔三差五的會在晚上給我們搞個培訓啥的,不像李正煌那樣天天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因此呢,很快,胡副理就和我們幾個搞得很熟了,我們也願意多和她接觸,首先這樣可以不用晚上去車間加班了,而且名正言順。其次就是我們聽說以後我們幾個可能都要分配到她的手下工作,也就是說,胡副理以後就是我們幾個的直接上司了。所以呢,提前搞好關係,豈不是省了以後的過渡期了嘛!

有一個禮拜六晚上,胡副理帶著我們幾個和辦公室的幾個女生一起去鎮上聚餐。胡副理和老胡是本家啊,所以在桌上老胡就接連敬了胡副理好幾杯,一邊敬酒一邊誇讚她為人正直,長得也漂亮,特備是性格爽快,如果是在古代,那絕對是女中豪傑啊,說到動情處,他竟然還用黃梅戲腔唱了一句“嫻靜猶如花照水,行動好比風扶柳”。

彆看這老時迷迷糊糊的,逗女人開心倒真是把好手啊,這不,把胡副理誇得眼角含春,兩腮紅暈,不好意思的說,胡宗乾啊,不用誇,因為我老家是henan的,這是地域特色,逐鹿中原,豪邁大氣就是說我們那裡人的。

這本來是句很簡單的話啊,意思再明了不過了,誰還沒有個家鄉情結啊,誇讚一下自己的家鄉很正常啊。就像我們每次被人誇獎了,總是謙虛的表示,自己是家鄉培育出來的,既接受了對方的稱讚,也間接的讚揚了自己的家鄉啊。

可是到了老胡耳朵裡,竟然給聽岔道了。也不知道是他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喝多了,導致耳朵進水了,他歪著頭,皺著眉,瞪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胡副理,一邊撓著頭,一邊又連連搖頭,搞得胡副理一頭霧水,便問他,胡宗乾,你乾嘛這麼盯著我看啊?我臉上有東西啊?

老胡呆頭呆腦的問道,胡副理啊,咱們認識了這麼久了,要不是你說出來了,我們還不真知道原來你是dhair。

我靠,他還拽了一句英文,真是個騷操作啊,嗬嗬嗬。

胡副理一聽,更懵了,眼睛一眯,不解的說,godhair?我這是染的啊,與哪裡人有啥關係啊?

老胡更懵了,斜著眼睛,不知所措的說,可是,也不對啊,hen人不應該是藍眼睛嗎?你這眼睛和我們一樣啊?

直到這個時候,大家才聽明白,原來剛剛人家胡副理說自己老家是河南,這小子愣給聽成了荷蘭,怪不得他又撓頭,又抓腮的,肯定在心裡彆扭了半天呢。話音剛落,頓時全場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特彆是胡副理,她笑得直拍桌子,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老胡啊,老胡,你真是個活寶啊,這樣的醜也隻能你能出了,不過,你是好樣的,總算為我們的枯燥生活添加了一點歡樂笑料吧,如果沒有你,我們的日子可該怎麼過啊?哈哈哈哈哈哈。

由於工廠最近訂單趕得很急,所以車間裡給我們安排了連續十來天的夜班,晚八點到早八點,雖然夜班更自由一些,可是對我們這些從來沒有上過夜班的人來說,就非常的不適應,感覺到特彆的疲乏,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總感覺覺不夠。

所以每天下了夜班,甚至連早餐都不想吃,一點胃口都沒有,什麼都吃不下,一般情況下都是喝上兩口稀飯而已,唯一想乾的事就是趕快回去睡覺。因此,整個白天幾乎都在補覺,自然就再也沒有一點精力和時間去做其他的事了。

表麵看起來,夜班舒服,很多工人都喜歡上夜班,有的還經常和彆人調換,聽說有個家夥長年上夜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熬下來的。我們可不行,因為如果長期如此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和公司脫節了啊。

這禮拜終於轉為白班了,算一算也有一個多禮拜沒有來辦公室了,可是再怎麼說,咱也算是辦公室人員啊,如果不經常去轉轉,估計很多人都會把咱們給忘記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啊,到時候實習結束了,我們調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豈不是還要再重新去拓展人緣了。

下午,趁著車間休息的空當,我慢慢悠悠的去了二樓。剛進辦公室,就碰到了管薇,她眼皮一抬,看了我一眼,二話沒說,蹬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她手下那幾個小姑娘見了我,偷偷的和我打了招呼。

在前台的丁小藝,可能是因為我之前幫她說過話的緣故吧,對我特彆有好感,每次見到我都很親切的問這問那。她知道了我雖然也是今年才畢業的,可是已經有了一年的工作經驗了,再加上我當初冒著得罪管薇拯救她的義舉可能感動了她吧,所以好多事她隻要見到我,就纏著問這個該怎麼辦?那個該如何做?

我呢,自然也給她出了很多主意,到底她有沒有受益,我也不知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自身啊。不過,在我看來,這孩子根本不笨啊,就是有點太膽小,放不開身段。她看到我進來了,離著老遠就向我擺手,喊我過去,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根香蕉,笑嘻嘻的塞給了我。

我趕忙接了過來,趴在前台和她聊了聊,誰知道還沒有聊幾句呢,就聽到管薇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遠遠的又傳了過來,嚇得丁小藝連忙低下了頭,假裝收拾起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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