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長安鐵了心,一定要比楚塵先一步弄懂天機玄圖,拿著水果刀走到了天機玄圖的麵前,伸出了另外一個手指,輕輕地劃了一下。
黑夜的街道,一輛疾馳的車子突然間急刹停下。
趙護法,天機盤又有動靜了。黎學秉驚呼了一聲。
邱林頓時精神一振,我就說了,對方肯定還會觸動天機玄圖上的陣法。
馬上掉頭。趙封羽果斷地吩咐。
五分鐘後。
車速漸漸地慢了,慢了
黎學秉的嘴角狠狠地一抽,又沒有動靜了。
趙封羽的神色低沉得仿佛覆蓋著一層冰霜。
究竟是什麼人在觸動天機玄圖上麵的陣法,既然知道天機玄圖滴血後會與平時不一樣,為什麼不準備多一點血?邱林有種想抓狂的感覺,這是在玩他呢?
車內一陣寂靜。
等。趙封羽沉聲地開口。
這一等,又是十幾分鐘過去。
沿江彆墅內,宮長安手中的水果刀已經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支筆,將自己心中的感悟畫出來,隨即閉目思索。
又十分鐘過去。
趙封羽的臉色直接黑了。
他有種被人戲耍了的感覺。
我們該不會是被人跟蹤了吧?邱林忍不住開口,然而,觀察了四周之後,連趙封羽都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們。
過了一會,黎學秉掉頭回去。
這一夜,這輛車子不停地重複著
出發!
掉頭!
再出發!
再掉頭!
漸漸的,天要亮了。
最後一次,黎學秉將車子停在了路邊足足半個小時,天機盤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趙護法黎學秉小心翼翼,感覺到自己的喉嚨都有些沙啞了。
等!趙封羽咬牙切齒,冰冷的聲音猶如從牙縫中抽出來,冷厲無比。
沿江彆墅。
皇甫元景和慕容祖一大早就起床,如同往常般走出彆墅散散步後,回到了大廳。
奇怪,今天老宮怎麼還沒有起床?慕容祖疑惑地說了一句。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吧。皇甫元景回答。
喝早茶的時候,慕容祖一邊吃著紅豆糕,一邊開口說道,元景老師,我有一個提議。
你說。
慕容祖沉吟了下,旋即說道,既然天機玄圖最玄之處就是它的奇門陣法,那麼我們研究天機玄圖的時候,最好可以讓它一直保持著陣法觸動的狀態,我們可以去醫院購買一些血包回來,用來觸動天機玄圖上麵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