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母一直覺得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是有公主病的,不止兒子這樣告訴過他,她家大外孫每次問起來都會告訴她‘婆婆,啾媽是公主~’,甚至自己的閨女,古小暖那膽子可不小,竟然也試探性的問過她‘媽,你以後得兒媳婦要是個公主可咋辦呀?’
所有人都這樣說,問,導致古母內心一直很明確自己未來兒媳婦是個有公主病的人。
說實話,她當媽的也確實頭疼過,但是想到以後和有公主病的人過一輩子的事自己的兒子,又不是她。
她頭不頭疼有什麼關係?
隻要兒子能容忍了,他們倆就好好過,如果容忍不了,那過不下也是兩人沒緣分,她想的很開明。
可是,誰知道,她們口中的‘公主’非‘公主病’的公主,而是真公主的公主!
古母和古父第一次見到洛瑾,不覺得那個孩子有公主病。
第二次見,夫妻倆都要讓位了。
臉是那個臉,就是氣質,不再是第一次想見樣子了。
洛瑾進入病房,身後跟著軍士,她看著病床上躺著的古小寒,氣的小臉都耷拉著。
“你怎麼又畫大濃妝?誰給你畫的,手給她剁了,醜死了,趕緊去用姐的卸妝棉給卸了。”
古小暖站在父母身邊,讓兩人彆嚇暈倒,然而,古小暖低估了父母的承受能力。
古父見到而後過來的蘇部長,開口問了句,“洛國公主,阿瑾?”
古小暖一臉疑惑,“爸,你認識?”
蘇部長對古父點點頭,“王儲旭王子的妹妹,瑾公主。”
旭王子隻是虛權,這位瑾公主可是唯一一位出生就帶有實權的公主。
所以她來,必須以高禮相待。
洛瑾臉上的妝容是來見他的路上畫的,因為阿嬤都說過了,女孩子見男方那邊的人,儀態要得體,妝容要大方。
“你儀態也不得體,妝容也就那樣,趕緊卸了,一會兒坨子回來,”
“啾媽?”小山君在門口看到了兩個眼熟又不太熟的保鏢,以前門口是爸爸的保鏢,現在爸爸的人不在了,多了幾個奇怪穿著的人。這衣著不是他啾媽的軍士叔叔們了嗎?
推開門一看,果然是!
“啾媽!!”小山君是僅次於古小寒最熟絡的一個人,畢竟奶包子時期,他和啾媽鑽過一個被窩裡還追過電影呢。
跑到跟前一看啾媽臉上的妝容,他呲著小嘴,“啾媽,誰給你化的妝呀?”
“啾媽自己。”
“那啾媽以後找點其他的東西畫吧~不一定非要是臉。”
江天祉的高情商發言,沒室內人都一靜,唯恐這位瑾公主生氣發火。
後方相關的人要上前圓這個場麵,瑾公主說了句,“啾媽就是來惡心你舅舅的。”
“那啾媽以後也換個其他的惡心吧~”這個也傷害到小坨坨了。
話音落罷,江天祉看到啾媽身後的侍從手中拿著的長鞭,“啾媽!坨坨知道是誰傷害的我舅舅,咱倆去抽他啊。”
柏桓,小山君刻骨子裡記住了這個人的名字。
後邊人,一直在捋這個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