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她拿著睡衣去了浴室。
她的好心情持續到晚上,睡前,她還抱著手機和蘇小沫在聊天,聊得開心時,她給蘇小沫發語音,“你不知道,江蘇知道我要和他一班後,整個人都傻了。”
江塵禦在她身旁坐著,他看了一半的英文書籍在古暖暖發完語音後瞬間索然無味。
接著古暖暖又發了個語音,“江蘇覺得他逃不掉了,哈哈哈。”
笑聲過後,她手機忽然被奪走。
古暖暖看著空空的手心,再看奪她手機的丈夫。她美眸含著怒火:“江塵禦,你乾嘛!奪我冰激淩還要奪我手機?”
江塵禦將手機放在背後,他忍著心中的醋火,拽著女孩兒入懷,儘量讓自己語氣溫柔,“搬家嗎?”
“不搬!”她正火大呢,現在和她說搬家,自然不搬。
況且,在老宅住著,整天啥心也不操,還有人和她玩兒,多美好了。
江塵禦喉結滾動,他望著身下女孩兒,思慮良久,他深呼吸,說出自己醞釀已久的話語,“鄴南彆墅,住不住?”
曾經他說過,能住進鄴南彆墅的女人才是他認可的人。
古暖暖,他邀請了。意味著什麼,旁人心知肚明。
可被邀請的人想也不想就拒絕,“不住。”
江塵禦摟著她的腰手力在不斷收緊,他剛才還深邃的眼眸此刻卻帶著寒氣。
古暖暖不知道鄴南彆墅對江塵禦意味著什麼,更不知道,鄴南彆墅是他從小獨自長大的地方。她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曾經聽過一般。
江塵禦呼吸加粗,他拿身下女孩兒無奈。
將她仍在床上,江塵禦起身下床離開。
古暖暖不管丈夫的去向,她趴在床邊拿起剛才被奪走的手機繼續和蘇小沫聊天。
一夜,江塵禦沒有出現。
翌日,去吃飯時,魏愛華問她:“小暖,塵禦呢?”
“我也不知道呀,清早起來就不見人影兒。”古暖暖坐在餐桌上準備用餐。
同樣沒有出現在餐桌上的還有江蘇,他一大早就沒影了。
“大嫂,江蘇呢?”
魏愛華:“逃了。”
因為不想學習拉丁舞,江蘇去找爺爺哭訴,江老現在一看到孫子就想到自己的青瓷瓶,他堅決不對孫子伸出援助之手。
江蘇又去找父母。
當爹的:“我不管。”
當媽的:“我管不了。”
江蘇求人無望,他隻好半夜打包行李逃離江家。
……
九月至,開學日。
古暖暖準備好自己的物品,背著書包就出門。
餐廳,江蘇也被抓回來了。
聽說,他離開的第二天,江塵禦就根據消費記錄找到了他的位置,他命人將江蘇壓到舞蹈社讓他學習。
這些日子,江蘇的骨頭像是被打斷又重新接上的一樣疼。
古暖暖看不下去,她有一次對江塵禦說情,想讓他收回讓江蘇去跳舞的決定。
怎料,男人冷傲回她了一句,“再多一句嘴,你跟他一起學跳舞。”
古暖暖嚇的再也不多嘴了。
終於,開學了。
這意味著,江蘇白天是安全的。
可,江塵禦變態的將他的拉丁舞課程從白班換成了夜班。
得知這件事後,江蘇對人世間生無可戀。
仿佛,他分分鐘就要剃頭,出家,當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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