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覺得這小夫妻倆都有點不太靠譜,當米粥遞到他嘴邊時,江老不放心的又吹了吹。然後撅著嘴才算吃了第一口。
“塵禦,這還是你第一次喂爸吃飯。”
江塵禦沒說話,他和父親的感情向來不和。
古暖暖見公公的話,丈夫高冷的不接。
她在一邊活躍氣氛,“爸,剛才對不起哈,我也沒想到咱家的保溫杯那麼管用,兩仨小時了還是熱的。”
江老瞟了眼二兒媳,“你呀,就不是個伺候人的主。”
古暖暖吐舌,“我慢慢學嘛。”
“學你也學不會。”江老知道二兒媳和大兒媳不同,她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不說含著金湯勺長大,那自小到大也是錦衣玉食,古家夫婦也沒讓女兒受過一點苦。
讓一個備受寵愛,身邊是傭人從小伺候到大的人去學會伺候彆人,江老用自己多年的經驗告訴古暖暖:你學不會。
江塵禦喂飯,喂的還可以。
最起碼沒燙到他。
這夫妻倆搭配,一個喂飯,一個在他身邊不停地說話,讓他解悶,看起來一片祥和。
當,江總喂飯結束後。
江老看到自己的病號服上沾染的米粒。
他沉默了。
這是他吃飯時,衣服也吃了一頓飯啊。
古暖暖又小步子移動到丈夫身邊,她小手拽拽丈夫的肩袖,“老公,你也不會喂飯啊?”
江總露出少有的尷尬,他回到:“第一次喂。”
江老現在手上紮著針,他想換衣服也換不了。
躺下,衣服臟了又要把床染臟。
他不高興的板著臉。
“你倆來存心折磨我的。”
古暖暖心虛的快速眨眨眼睛,“爸,你應該感到幸福。你是我和塵禦伺候的第一個病人~”
江老:“所以我該感到榮幸嗎?”
古暖暖義正言辭的點頭,“是呀。”
江塵禦低頭看小妻子的臉,心中疑惑,她是如何把臉皮練得時而厚時而薄的?
江老氣絕,他家娶的這是什麼極品兒媳!
然而,江老以為這就完了。
不一會兒,護士來換藥,看到了江老的衣服。
江老想躺下睡覺,但是他也有潔癖,衣服不乾淨,就躺不下去。
古暖暖最會出歪點子。
“爸,你把手上的針拔了,然後把衣服換上,然後再紮一針唄。”
聽聽,多麼聰明的想法。
看看,多麼睿智的人啊。
江老卻忍不住的衝兒媳吼,“你說的輕巧,是我多紮一針,紮我肉裡,你不疼我疼。”
古暖暖還繼續說:“就一下,螞蟻叮一下,一點都不疼~”
江老指著護士說:“來來來,你給我兒媳婦紮一針,就紮螞蟻叮一下的針。”
護士是新來的,有些接不住江老的話。
她問:“可是,二少夫人沒有病啊。”
江老腦子轉的飛快,“誰說她沒病,她腦子裡病的那麼嚴重,你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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