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這還不是最震驚的。你們看圖。”
白辰將江塵禦身穿西裝,手捧鮮花,牽著小妻子的圖片放了出來。
顏禎玉:“塵禦送人玫瑰了?他性格不像啊。”
甄席加入討論,“那也不可能是彆人送給他的啊,他那副生人勿進的臉,誰敢不要命的去送?”
白辰說了句:“不管是江總送給彆人的,還是彆人送給江總的,你們不覺得他手捏著玫瑰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南宮訾的關注點永遠都是與眾不懂的,他將圖片放大看。“他牽的這是老婆還是新歡啊?看著手,攥的還怪緊的,生怕丟了。”
他和古暖暖也僅有一麵之緣,離開後,早也忘了她的樣子,因此有些不確定。
甄席又問了句:“小白,這是你p的圖嘛?咱塵禦那冷傲脾氣,他能手捏著玫瑰牽著姑娘走在公司被周圍人當猴子圍觀?”
消失已久的男人在群內活躍了,“不是我送的,玫瑰是我收到的。”
淡定如顏禎玉,他不淡定了,“靠!號被盜了?”
驚訝如南宮訾,他驚訝了“收到的?”
彪悍如甄席:“你是不是拿著錢逼著人家小姑娘給你買的?”
米羅西餐廳頂層。
江塵禦帶著妻子沒有回家,他們給家裡的人打了個電話告知晚上不回家吃飯後,他便帶著妻子來到了z市最高檔的西餐廳。
他平時最不愛西餐牛排,但為了應景,也為了小妻子口中說的浪漫約會,他帶著會享受的小妻子來到了此地。
群消息頻繁的震動,讓江塵禦拿起來看了眼。
原來是在討論他啊。
今日他心情不錯,群內冒了泡,順便糾正好友話中的錯誤。
沒想到,自己的回複引起了如此激烈的反響。
他看了眼對麵坐著點菜的小姑娘,又看看手邊那鮮豔的玫瑰。
江總喉結滾動,他將鮮花放在妻子的懷中。
古暖暖頭生霧水,“老公,咋回事兒,你不要了?”
江塵禦怎麼可能不要,他是為了向自己的好兄弟秀自己能收到嬌妻的花兒,“你捧著,我給你拍個照發過去。”
古暖暖鼓著嘴,“你發給誰?”
“顏禎玉、甄席、南宮訾和白辰。”
古暖暖想起來了,她們有過一次見麵的機會。這四個人都是她家老公的好兄弟,“你等等!”她將花放在桌子上,背著自己的包包起身,問身邊的陪侍的經理,“洗手間在哪兒?”
經理立馬為古暖暖指路。
她道:“老公,你等我一會兒。”
她要去洗手間補妝,第一次在自己老公的朋友麵前以照片形式出現,怎麼著也得美美的,讓江塵禦的兄弟們看到都會有一種感覺:江塵禦的老婆長得真美。
她好看了,老公的麵子上也有光彩。
不一會兒,古暖暖就出現了。
她畫了個淡淡的妝容,清新小可人。眉頭刷了些淺棕色眉粉,眼角畫了個小翹尾,嘴唇本來就水嫩嫩的,但是不知道被她塗的什麼,更加的水亮了。
“嘴上塗油了?”不解風情大直男江總問。
古小暖走過去對著丈夫的肩膀就是一巴掌,“這是唇釉,唇釉。”
“哦哦,唇油。”江總內心:那不還是油?
古暖暖第一次感覺和丈夫中間存在代溝。“老公,這叫唇釉,釉色的釉。不是護唇的唇油~”
她身邊的同學朋友,人家的男朋友會在女朋友生日時送一支唇釉做生日禮物,怎麼到她家老公這裡,唇釉變成了唇油。
虧他手底下還坐擁商界帝國呢,有錢不照樣見識淺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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