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翌日,古暖暖去洗漱看到脖子的紅痕。
起初,她以為是被什麼咬的。直到後來,她出門看到丈夫不自在的表情。
古暖暖心下了然。
她拿起床上的枕頭朝著丈夫扔過去,“臭流氓!”
“古暖暖,你穿著高領咋不熱死你。”餐桌上,江蘇的嘴巴欠抽了。
古暖暖咬牙切齒威脅,“你腦袋是不是想分家!”
江蘇:“……你彆猖,我告訴你,這是我家。”
“難道這兒不是你嬸嬸家?”江總發話了。
江蘇閉嘴了。
果然,治理潑猴,還得如來佛出馬。
但是,誰能管得住高高在上的江總呢?
是江總的小妻子。
“你也給我閉嘴!”
江總在餐桌上被小妻子吼了。
理虧的江總安靜了。
江蘇震驚,他那無人能及的小叔叔竟然也被他惡霸媳婦給欺負了?
當他再次看古暖暖時,內心是慌張。
這廝難道真對我叔下手了?
去學校時,江總提出要送她,古暖暖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拿著自己的小包包帶著書本去了江蘇副駕。
“暖姐,你對我叔下手了?”
“嗯,下手了。”
“那我叔臉上咋沒傷?”江蘇看他小叔叔臉上沒有一點傷,不由的好奇,他家暖姐打架,不是拳頭就是腳,不可能沒傷啊。
古暖暖帶著自己的墨鏡,傲嬌的打開了跑車的頂篷。
陽光下,驕傲的她說了句,“他是內傷。”
江蘇:“……”
他想給古暖暖豎一個大拇指,外傷能打,內傷能氣。還有什麼是她乾不了的?
來到學校。
蘇小沫精神萎靡。
見到好友,她勉強來了精神,打了個招呼,“嗨。”
然後,繼續趴下睡覺了。
古暖暖和江蘇對視一眼,看著蘇小沫,“沫姐,你昨晚上去盜墓了?”江蘇嘴欠問。
古暖暖問:“盜的誰的墓?”
“蘇家祖宗的。”趴在桌子上閉眼的蘇小沫開口了。
“吼,沫姐也這麼牛逼,自己祖宗的墳都挖了。”
江蘇給蘇小沫鼓掌,還順帶問了句:“挖到第幾代?”
蘇小沫:“十八代。”
說完,蘇小沫也不困了。
她從桌子上坐起來,對身邊的兩位好友複述她昨天的經曆。
“我哥,蘇凜言,絕對是處女座!”
江蘇算時間,自己好像是處女座,他一下子不開心了。“我們處女座咋你了?”
蘇小沫小拳頭捏緊,“昨天邀請我看電影的學長你們還記得嗎?”
身旁的嬸侄倆同頻率同動作的點頭,“兩份五十七秒就嚇跑了。”
蘇小沫氣的咬牙,“我哥昨天回家,用了兩個小時,人給家調查的底朝天。哪一年哪一天入住的哪家賓館?和誰開的房。還有,哪一年哪一天哪一地點去酒吧泡妹。還有!我哥,把那個男的腳踏三條船的事情都調查出來了!”
嬸侄倆:“……”
她們的眼神隻寫了三個字: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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