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是對自己的羞辱,他話裡在挖苦古暖暖知道有比賽,壓力大,找個男的釋放自己。
古暖暖冷笑一下,黑色顏料下遮住她天真的小臉,她越是神秘,就越是讓周圍的人想一探究竟。
“十分抱歉,讓你羨慕了。我有老公,沒辦法。如果眼饞我有老公愛,等你這次輸了回去也找個老公,脖子留個愛痕,安慰安慰你。”
女人有老公,這是大自然的規律,不會有人覺得不妥。
但是古暖暖卻建議對方,男人去找老公,這對參加比賽的自認鋼鐵熊兒而言,就是侮辱。
古暖暖有仇不憋著,當時報了。他挖苦自己,那就彆怪她嘴巴毒的侮辱他。
古暖暖每次都是踩在對方的心口上劃刀子,她的話,從不留情。
意料之外,雀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大笑起來。
古暖暖看了眼,她不懈的視線看到了其他地方。
笑起來的男人就像是一個小醜,露著一排牙齒,讓古暖暖反感。
他的牙齒發黃,聽音色,古暖暖估測對方是個年輕人,大概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
她看似在活動四肢,實則眼睛瞥向了對方的手掌。
一個人的手能說明的東西有很多。
做苦工的人,手指粗指頭短,並且手上有繭子膚色黃。
單純健身的人,常年泡健身房肌膚不粗糙,不經曆風吹日曬肌膚泛白肌肉也泛白。
辦公室或者文字工作者,食指和常人的會有稍微不同,指剁微扁,掌心紋路細膩,雖然肌膚也不錯,但是和健身的人也有所不同。
……
古暖暖通過觀察他的手,她將對方的工作有了個大概的鎖定,是做工人無疑了。
加上她剛才看到的那一口滿黃的牙齒。
沒有十幾年的煙齡是落不了這樣黃垢的。
於是她推斷,對方大概在二十七八的年紀,基層工作者,常年風吹日曬。
有了這些,古暖暖就大致知道對方的短板了。
她身子活動好了。
上一局也結束了。
雀看著她,往地上吐了口痰,故意惡心古暖暖。
古暖暖則換了個一條路走,她看都沒看地上。
到了台上。
江蘇和蘇小沫著急的去了台邊圍觀。
她們心中有很多話想告訴古暖暖,但是又怕影響她比賽心情,因此都不敢開口,隻敢把在台子上仰頭看上邊瘦弱的女人。
古暖暖看著對方眼底的狡猾,她瞬間嚴肅起來,沒有心晴和那個男人玩兒罵戰。
場下的氣氛火熱。
“姑姑”出馬,全場都激動了。
因為她每場的比賽都十分有看頭。
她的打拳姿勢優美,像是在玩兒藝術似的。
從藍場她一戰成名後,中場比賽,她的粉絲都來為她加油。
這也激發了同期人內心的勝負欲,都想和她成為對手,親自把她打到,從而取代她的名氣。
這其中,也包括也雀。
上場時,他明知道對方是個小姑娘,卻還要將自己的上衣給脫了,露出他結實的上身,對古暖暖挑釁的挑眉。
他調戲古暖暖,“有老公的女人,如果被你老公知道你被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壓在身下會如何?”
“會死。”江蘇在台子下看著那個故意惡心古暖暖的男人,他替古暖暖回答出口。
若是這個男的真的敢對她小嬸嬸圖謀不軌壓在身下,他那會吃人的小叔叔能給這個男人扔進絞肉機裡泄怒。
一個女人參加男人的比賽,對她而言本就諸多不便,但古暖暖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