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也去了他的書房。
接通電話,江塵禦將手機放在耳邊問了句:“對比結果出來了嗎?”
“專家根據頭骨技術分析,茉茉小姐的圖片和現在的蘇小沫有六成相似,但是,現在的蘇小沫和幼年時期的蘇小沫更相似。”
“監控查出來呢?”
“查不到,蘇小沫那天插穿的毛衣袖子大,將她上肢手臂上的痕跡都擋住了,加上總裁你說的位置,監控很難找到。”
江塵禦在辦公室沉思許久,何助理問:“總裁,要不讓太太幫你看看咬痕如何?”反正這二人關係好。
“沒有百分百的肯定,不能讓小暖出手。她和蘇小沫是很要好的朋友,倘若被發現了,以後和蘇小沫之間就有了隔閡。”
為了一個不確定的事情,讓妻子失去一個好朋友,還可能得罪好朋友的家人,江塵禦此刻不想驚動妻子。
任誰突然告訴你一句,你可能不是你家親生的,誰聽了都生氣。
隻有百分百的肯定時,他才會告訴小暖。
“我記得蘇家雙親的血型一個是a,一個是ab,蘇凜言的血型也是a。”
何助理不明白總裁的意思。
江塵禦說:“茉茉的血型是o。”
何助理懂了。
“可是,總裁我們接觸不到蘇小沫小姐,根據我們跟蹤發現,她哥每天接送,在學校裡邊上課,她也每天都和太太在一起,兩人連上廁所都在一起!”
說起這一點,何助理是不太明白女孩子的友情的。
為什麼去個超市在一起?去個廁所也得在一起?分開又不是不活了。
而且,太太明明不去廁所,但她寧可在廁所門口等著,也要陪著小姐妹去廁所。
女孩子的友情,真奇怪,男人一點都不理解。
因為太太在場,而且,何助理也是看過太太比賽的視頻的,他也不敢得罪太太,所以他們隻能遠遠的觀察著。
放學後,又因為蘇凜言是個警察,他們也不敢太接近。
江塵禦:“高考有體檢單,裡麵會有血型記錄。蘇小沫出生的時候也有采樣,血型也記錄在案,隻需要拿她的體驗單,和小時候的對比,就知道了。”
何助理一瞬間醍醐灌頂,總裁還是你總裁。
這種學校的體檢都記得。
“明白,我這就去調查。”
何助理走了。
江塵禦放下手機,他打開相冊看到裡邊的那張蘇小沫的照片。
他越看越覺得五歲照片上的蘇小沫和現在的蘇小沫不同。
他愈發覺得,蘇小沫那才是自己的親妹妹!
江蘇在臥室升級,古暖暖也拿著手機在他臥室和他玩了起來。
“幸虧沒有教會爸玩兒王者,要不然咱倆整天閒著沒事就帶他躺贏了。”
江蘇也玩兒著遊戲說,“可彆全都教會他,他一把年紀學學鬥地主和貪吃蛇就算了。你教會他吃雞,他前兩天用我號整天落地成盒。有一次他還用我號給我隊友開車撞死!我去給人家賠禮道歉了好久。”
古暖暖大笑,“那你分扣了多少?”
“我再掉分也比你的段位高。”
兩人在聊,不一會兒,江塵禦敲門,“小暖,玩兒夠了該洗澡睡覺了。”
“哦,我知道了老公,等我一會兒,快贏了。”
嬸侄兩人繼續玩兒,“明天我就教咱爸玩兒開心消消樂。”
“你可趕緊去吧,這種技術型遊戲這麼大年紀的老頭真玩兒不來。”
贏了一局後,古暖暖收了手機就走了。
臥室中,江塵禦剛洗過澡出門,他略微介意的說了句,“彆整天沒事和小蘇在一起玩兒,你是她嬸嬸。”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女朋友。
古暖暖說:“我剛才是去找小蘇帶我上段位了,我自己升不上去,小蘇是王者。”
江塵禦不懈的冷哼,“男孩子不好好學習,隻會玩兒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