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啊,為什麼不玩兒,刺激啊。”陳奇走過去,他拍著那個被江蘇挑釁的男子,“孫濂,這麼好玩兒的,不能不參加啊。”
“陳少,我……”
陳奇不等對方說話,他搶話說:“我們同學好不容易見一次麵,玩兒開心了。這樣,如果你輸了五百萬,陳哥替你把錢出了。如果你贏了五百萬,這錢歸你,怎麼樣?”
“吼,陳少闊氣啊,果然還是陳少家有錢。”
“孫濂,玩兒唄,有人替你出錢,贏了錢還是你的,怕什麼?”
陳奇拍拍男子肩膀,“同學都在場,放心,即使輸了,錢我肯定不會讓你出的。”
江蘇看著禍水陳奇,他微微不安,扭頭看了眼不遠處的蘇小沫和古暖暖方向。
“行,今晚要玩兒就玩兒個痛快。江蘇,一局五百萬,我接了。酒擺上”
江蘇掏出他的卡放在桌子上,陳奇也掏出一張卡放在桌麵上,暗中的較勁已經擺在了酒桌上。
不一會兒,桌麵上的所有易拉罐全部清場,接著送上來的全是瓶裝酒。
一旁的服務員將瓶口都打開,讓大家開始拚酒。
不遠處的女生們看到了此番熱鬨,“哇塞,江蘇要和孫濂拚酒了,五百萬底注呢,快去看看,怎麼玩兒這麼大。”
古暖暖和蘇小沫對視,兩人起身,也快速來到這裡。
江蘇和孫濂已經喝了起來,江蘇的外套脫了丟在沙發上,隻穿了一件褐色襯衣,拿起一瓶酒仰頭就喝。
孫濂也不示弱,仰頭和江蘇比起來。
江蘇的速度快一籌,他喝完一瓶放下繼續拿起下一瓶喝。
周圍的歡呼聲,吵鬨聲,鼓掌聲,加油聲都是讓兩人加油快喝。
隻有自己人心疼自己人。
古暖暖和蘇小沫卻一點都不開心。
古暖暖拉住一名同學問道,“玩兒就玩兒,為什麼底注要定五百萬?”
“江蘇定的。孫濂剛才開玩笑說江蘇如果玩兒不起,就把你或者小沫壓桌子上,誰知道他直接定了五百萬。”
蘇小沫追問:“孫濂能玩兒的起五百萬的賭局?”
“陳奇剛才說替孫濂出錢,贏了是孫濂的,輸了是陳奇的,大家都在看熱鬨了。”
古暖暖聽此便知道江蘇的火氣在哪裡了。
酒桌壓女人,隻會是壓小姐。孫濂剛才的話,冒犯了她二人,江蘇怒了,才會扔出銀行卡玩兒五百萬的。
“孫濂媽的找死吧?”蘇小沫罵出聲。
她看到了在一旁喊得最熱鬨的陳奇,“暖暖,你能不能去幫我弄死姓陳的。”
古暖暖看了眼局勢,江蘇不知不覺已經喝了6瓶了。
古暖暖冷靜,她對好友道:“小沫,你去催一下工作人員,早點把菜上了。”
蘇小沫轉身離開人群,她去找酒店人員,儘早上菜,中斷酒局。
古暖暖的眼睛擔憂的看著仰臉喝酒的侄子,他喉結滾動,一口挨著一口吞咽。
在蘇小沫去叫人時,陳奇暗中和一個人的視線對視,兩人微微點頭,達成了莫名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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