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衣服站在門口敲門,“小沫,給哥開門。”
蘇小沫穿著浴袍給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剛才泡澡給她泡的都快缺氧,此刻臉頰粉撲撲的。
見到緊張的蘇凜言,她仿佛見到了依靠,一下子哭著撲入哥哥的懷抱。“哥,宋嘉樹故意推我的,我衣服都濕了,我差點都淹死見不了你了,你替我揍他。”
蘇凜言拍拍受到驚嚇的妹妹肩膀,想將她推開,蘇小沫死活不撒手,她手摟著蘇凜言的腰,左手捏著右手手腕,給蘇凜言鎖的死死地。
一旁的親哥看不下去了。
妹妹穿著睡袍站在門口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他介意了!
江總走過去,一聲不吭,拽開蘇小沫的左右手,給她分開。
正在哭的蘇小沫因為臉埋在哥哥的胸膛處,看不清楚後邊人,隻知道有人強迫她撒手。“誰他奶奶敢分開……”
突然,她看到站在哥哥身後黑臉的江塵禦,她頓住了,優美的罵人話術說到一半兒閉嘴了。
“繼續罵!”江塵禦訓蘇小沫。
蘇小沫像個鴕鳥縮著脖子,偷偷藏在哥哥的懷間得庇護,不敢再口吐芬芳了。
“你和誰都敢‘他奶奶’的,誰教會的你這些?”江塵禦和那些同學懶得廢話,甚至也懶得發火,但是聽到親妹妹罵人,他就忍不住的出口多教育幾句。
他已經提前適應哥哥的身份了。
蘇小沫被訓的不敢說話。
古暖暖急忙走上前,拽回生氣的丈夫。“你凶什麼凶,就顯得你吼聲大。你把小沫嚇哭了,她以後不想理你,看你怎麼辦。”
“她一個姑娘家穿著睡袍站在門口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口出臟話,還不能我說幾句?”
“人家抱的是人家哥哥,難不成去抱你?”
江總被小妻子懟的啞口無言。
沒認妹妹之前,他都不配插手蘇小沫的事情。
蘇凜言伸手摟著鴕鳥妹妹的發絲,低頭唇掃過妹妹的頭頂。“走,回去換個衣服,彆感冒了。”
“好~”蘇小沫乖乖聽話的拉著哥哥要進入酒店。
突然,江總又橫生枝節。
他拉著蘇凜言的肩膀,一把將他拽出來。“你進去做什麼?”
蘇小沫壯著膽子對江塵禦說:“我哥陪我換衣服。”
江塵禦:“二十歲的姑娘,換個衣服還得你哥陪?”
他奪走蘇凜言手中的袋子,扔給門口的蘇小沫。
轉身,另一隻空閒的手,推著小妻子的後背,“乖,你進去幫她。”
被推入臥室的古小暖:“……”
合上門。
蘇小沫才不受控製的對小姐妹道,“暖兒,你老公有病吧?是不是今天出門沒喝藥?他管你還不夠,還管我?神經,腦殘,智障,癡呆,弱智!”
古暖暖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她為自家老公多言幾句,“少罵幾句吧,我老公也不是閒人,他怎麼不管彆人的事情就管你的事兒。就你這次落水,你等著吧,我老公饒不了陳奇家和宋嘉樹家的。”
彆看他剛才雲淡風輕,江總越淡然,就說明對一件事越上心。成功者,是不會貿然在他人麵前流露出他內心真正想法的。
“暖兒,問你個問題。你老公為什麼一直對我這麼,嗯,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然後你還不生氣?”
蘇小沫探究小姐妹的目光,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古暖暖將蘇小沫的衣服打開,一件件的放在床上。她猶豫之下,開口,“我老公丟過一個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