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挽回了他上次哭哭啼啼的形象,讓大家知道了,總裁家的小少爺,可可愛愛乖巧的緊。
總裁能帶孩子來公司,眾人始料不及,見到自搖床放在總裁的辦公室,還有小少爺的一袋子紙尿褲和奶粉時,眾人的眼球跌破了。
這是公私分明的總裁?
這是嚴肅冷酷,不通人情不講冷暖的總裁?
大家都驚呆了,何助理替總裁拿著小家夥的自搖床去辦公室,他心中也震驚,但是不敢問啊。
眾人出去後,江塵禦將小家夥放在窗戶邊的暖陽下,太陽曬的暖暖的地方,將睡著的兒子慢慢放進去。
他辦公坐的地方,剛好能看到小家夥的影子。
剛放下時,他小嘴又開始撇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哭鬨醒來。
江塵禦拍拍他的小屁股,一個姿勢不離開,最後等他睡安穩了,才起身,給他蓋了個小薄毯子離開了。
辦公室有了個小家夥,誰敲門都不敢大聲。
海外的確定電話打來了,“總裁,市麵缺的準確數量是800t急貨,三分部那邊臨時能給我們調來200t,五部給我們100t,剛好夠了。”
江塵禦命令道:“貨不能全部出手,手中留100t應急,寧賠不賣,應對不時之需。”
雖然他是開拓型的商人,帶領著江氏集團一直拓展商界版圖。但是東國骨子裡的傳統讓他每次做事,都留有自己的底。
昨日那名冒進的記者升職了,她的犀利問話讓幕後的大老板都關注到了,也因為她的刻意提問,一針戳中沃克家族的心間,引導者大家都撥開雲霧隻關注沃克集團的貨源來源不明和貨物質量等問題,纏著沃克集團焦頭爛額。
江氏則在短時間內,瞬間在市麵上補缺的貨,並且在所有人都以為要花高額金錢才能搶到貨物時,江氏集團隻做了兩件事。一,無聲調動物資,解決市麵缺貨。二,按照原價銷售,不發急難財。
偏偏這時,沃克家族的貨源查出來了,一些標號和目前已經出現在市麵上的標號重複。記者抓著輿論點,多次筆墨質問沃克家族,貨源如何來的,以及產品是否劣質。
一時間,海外的評論兩極分化。
江塵禦在海外博得了好名聲,那些網上可以引導的負麵評論,營銷抵製江氏集團的人瞬間都不做聲了。國內的網友也許多在國外的網站上直接誇江氏集團。
當大家查到海外的二分部隻是江氏的一個分部,總部是東國的江氏集團,決策者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時,大家瞬間都對他敬佩不已。“商界帝王,不是誰都可以叫的。”
也有一些不懂行情但是吃顏值的女粉絲,直接問:“他好帥啊,好年輕,結婚了嗎?”
“我在外網看到,人家好像都當爸了”
底下還有許多的評論,幾乎都是誇讚江氏集團,而沃克集團傷的大家心寒。
江塵禦看著事情已過,迎接沃克家族的便是內外交困的麻煩,他放下手機,看著躺在自搖床上睡醒了的小家夥,自己沐浴在陽光下,小臉兒看著自己給他買的玩具,自己玩兒玩兒,笑笑。
所有誇江氏,誇他的評論都激不起他心底的波浪,隻有看到小妻子笑盈盈朝他飛奔而來的身影,和小家夥揮著四肢對他激動‘啊啊啊’時的小臉兒,那刻的他,被幸福籠罩,心底的湖麵了柔情的波紋。
江塵禦起身,走到兒子麵前,他低頭,看著還不到他膝蓋處的小團子。
小家夥也和爸爸對視,剛喝過奶粉的他,懶眯眯的不想聊天。
江塵禦蹲下身子,附身親了口兒子。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沃克集團內部,父與子三人在辦公室中。
老沃克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看著兩個吵架的兒子。
二兒子韋倫對老沃克道:“爸,這次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如果事情嚴重到要坐牢,和我無關,彆想讓我頂替。”
老沃克看向長子,大少爺韋斯對父親聲稱,“韋倫在公司隻是一個掛職,他給公司帶來不了收入,如果我進去,公司交給韋倫將會更出問題。”
韋倫激動道:“大哥,當初是你和爸說的要通過黑網進行暗中交易,我壓根都不支持你們,現在好了,被發現了你們要讓我頂替,不可能。”
老沃克沉沉開口,“那怎麼辦?我替你們坐牢?”
兩個兒子都閉口不言。
老沃克的眼神在兩人中間流轉,“團結,無數次我對你們兄弟三人強調團結。上次我們怎麼輸給江塵禦的你們忘了?”
“上次江塵禦是一個人……”
“我們三個人都沒對付過一個人,你反思過嗎?”老沃克看著說此話的二兒子,他眼底的怒意傾瀉。
辦公室的人都不說話,不一會兒,沒人敲門,老沃克的辦公室門就被推開,接著走進一名約莫二十七八的男子。“好名聲都被江氏搶了,大哥二哥這會兒不想想怎麼解決問題倒在推卸責任。是誰把原崎挖過來的?挖來有什麼用?”
進來的男子和自己的父兄都不相似,父兄都是標準的金發藍眸,而他卻是一頭黑發棕眸,但是細看還是和老沃克有相似之處,他是混血。
“阿傑,你何時回來的?”老沃克驚喜看著三子。
韋傑坐在父親的沙發上,“賠錢吧。”
長子韋斯氣憤表示,“現在賠違約錢,也沒有好名聲,現在的所有好處都被江氏二部的人給吃了,他們幾天收入幾十億,我們卻要賠付幾十億,還要再貼十幾億。”
韋傑的眼睛神似父親,像鷹勾一樣,他看著兄長,“江塵禦不漲價是在為長遠做打算,幾十億對他來說,還不夠給他老婆的零花錢。這次事情是我們理虧在先,賠錢是信用問題,為的也是長遠。”
韋斯看向父親,“爸,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老沃克看著兒子三人,最後他視線落在最小的兒子身上,“你有什麼注意?”
“賠付違約金,並且沉寂。不是有人要坐牢嗎。”韋傑看向自己的兩個兄長,最後他看向父親,“怕什麼,反正我們也是被下屬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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