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江塵禦抱著他,端著碗放在他小嘴邊邊。
江天祉像小狗似的,伸出舌頭舔。
一口下去,小家夥的小臉皺起,太難喝了。
江塵禦故意捉弄兒子,再喂他時,他搖頭晃腦說啥也不喝。
江塵禦臉上露出父愛的笑容,“臭小子,還挺精。”
下午,江塵禦在臥室睡覺,古暖暖抱著兒子出門不打擾。
段營將上課老師標記的重點都做了記號拍照發給了古暖暖,她在客廳,身邊站著小家夥,自己拿著試卷在做題。
古小寒回去就趴在沙發上睡覺,古父躺了另一個沙發。
安可夏在隊裡調查,“有人陷害我,一定是江蘇。”錢總說道。
安可夏聽到熟悉的名字,今天她見到的男生?
“哪個江蘇?”
錢總抓狂說道:“他說他是江塵禦的侄子,他爸是當官的,他故意陷害我的。”
聽到江總的家屬,許隊的心裡都咯噔一下子,甚至下意識的懷疑這次不知道有沒有江太太和江大小姐的份兒。
審訊室安可夏淡定的合上文件夾,“是你老婆舉報的。”
“不對,警官,你們一定要核實,我老婆是想和我離婚,她故意害我的,她和江蘇聯和害我。”
安可夏嚴肅道:“老實交代事情全過程。”
走出審訊室,安可夏看著南宮訾的電話,有些猶豫。
許隊走到他身邊,“愣啥呢?”
安可夏看了眼自己的電腦,她還是撥通南宮訾的電話。
響鈴幾聲後,他醉醺醺的接通,“喂,可夏。”
“嗯,沒其他事,就是想問問你,你乾侄子江蘇的電話是多少,我有個案子,嫌疑人提到了他的名字。”安可夏說道。
一旁的許隊覺得意外,江蘇之前多次來這裡“做客”,係統早已錄入的有他手機號啊,何必問彆人?
南宮訾意識朦朧的說出一串號碼,安可夏也沒用心記。
南宮訾今日也開心,喝了不少酒,此刻頭疼炸裂的問了句,“可夏,還有事嗎?”
“啊,沒事了,多謝配合。”安可夏遲遲沒有掛電話,最後她又問了句,“酒店的房間號也和我說一下,忙完我過去照顧你。”
南宮訾的醉意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散去,他從床上驚坐起,“玉都豪庭,v3房間。”
“嗯。”安可夏高冷的掛了電話。
然後坐在自己的工位前,從係統找到了江蘇的電話號碼。
撥了過去。
許隊好像懂了什麼,他過去找法醫嘮嗑,“可夏好像要搬出員工宿舍了。她和那個南宮的,我看有戲。”
法醫吃著辣條,問許隊,“你知道為啥蘇凜言是支隊長,你還是個大隊長嗎?”
“為什麼?”
“因為蘇隊不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