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搞不定安可夏了。她沒任何喜好,金銀珠寶,支票紅鈔,她看都不看一眼。唯一能引起她興趣的就是我乾兒子了。”南宮訾無奈說道。
他如今得靠一個小奶包去把女人喊出來。
江塵禦:“那是你沒本事。”
“靠,你是不知道,你兄弟我看上的是什麼女人。我為了她,我廢了多大勁兒。”南宮訾一肚子憋屈。
自打那日安可夏主動過去照顧他開始,他以為安可夏動心了。
可她隻照顧自己了一夜,次日自己邀請她吃飯時,安可夏毫不留情的拒絕,“昨日照顧你是感謝你帶我參加小老虎的周歲宴,你彆多想。”
南宮訾後來“聰明”的發現,她會照顧醉酒的自己,於是,他就喝酒,把自己渾身上下撒的都是酒味,下屬給她打電話,“嫂子,老大醉了,我們都拉不住他,他隻見你。”
無情的女人說:“打昏,抬走。”
下屬:“……嫂子,你就過來照顧一下老大吧,你一句話比什麼都管用。”
“上班期間,想讓我出警,請按照正常流程撥打報警電話,警隊分派警員。”
無情的女人掛了電話。..
南宮訾裝病。
“嫂子,老大被偷襲,中彈了,現在在急診科,馬上就進手術室,臨走前他想見你最後一麵。”
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安可夏說:“讓他魂兒來見我吧。”
電話又啪嗒掛了。
南宮訾在兄弟辦公室,他指著窗外,好似讓評理,“你說說,這得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他又激動的捶捶自己胸口,“這得是多狠的心啊。”
小山君看著乾爹捶心口,小奶泡的眼神又溜溜到爸爸的胸口,他小奶拳握住,去錘爸爸,“啊啊叭叭~”
江總看著智障一般的朋友,問了句,“訾,你是不是忘了,警察局能通過手機號碼查到你的位置?”
南宮訾:“……”
所以,他那日裝病在急診室,是因為安可夏去查自己手機號碼所在地了!
南宮訾突然沒有剛才那般情緒激動了,他拉著椅子,坐在江塵禦麵前,看著他懷中的小寶物。“兒子借我一天,關於侄子的事情我告訴你。”
江蘇?
江總的眼皮輕抬,而後,他說了句,“他的事,我不管。”
“左國的薛家在暗中查他。”
江總眼神微壓,他沒有反應。
南宮訾看他紋絲未動,他又撂了一句,“西國首富,穆氏集團的掌舵人晏習帛,也在暗查小蘇。”
江塵禦深呼吸,起身,將小奶泡兒子放在南宮訾懷中。“我去給他衝奶粉,山君該餓了。”
終於抱著心心念念做夢都想的小肉包子,南宮訾上去就親了一口乾兒子,“具體來說,不是查小蘇,是查黑進黑網的人。晏習帛從黑網手中搶了兩個殺手給他老婆當保鏢,他們帶出來的消息,說小蘇在z市活動,兩家都在找小蘇的下落。”
江塵禦倒好水,他又打開兒子的奶粉桶,“是敵是友?”
“不知。不過,當初你給他們下的規矩,看來有人不想遵守了。”
江塵禦加了兩勺奶粉,他晃著兒子的奶壺,遞給小奶包。“晏習帛……”他笑了一下。
南宮訾走時,穿著西裝的男人,斜挎了一個媽咪包,他樂滋滋的抱著可愛的小肉娃,去了地下停車場。
小山君被放在了副駕駛,還係上了安全帶,小家夥的小嘴張開,抓著要去吃安全帶。
南宮家主說:“我兒子真可愛!”
小山君:安全帶真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