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四人聊天聊到十點左右,小山君都一個哈欠挨著一個哈欠,於是一家三口離開。
?安可夏也說要走,南宮訾背抵著門,“今晚留下。”
安可夏:“彆讓我動手。”
“收起你那拳腳毛功夫,你打不過我。”
安可夏剛伸手,南宮訾握著她的手腕,翻身直接將她壓在牆麵上,“說了,你那點功夫打不過我,之前都是我讓著你。”
如果手頭上沒點真功夫,南宮訾也混不到這個位置。
安可夏被禁錮,她脖子下是男人的胳膊壓著,南宮訾彎腰,和安可夏對視。“你說你喜歡小老虎,再喜歡那也不是你親生的,你不能24小時都抱著他。要不,咱倆生一個你可以24小時都抱著的,不抱他還黏你的那種?”
安可夏越掙紮,南宮訾鎖的越緊,“彆折騰了,沒用。你那兩下對付壞人有用,遇到我這樣的惡人,認輸吧。”
“南宮訾,隻要你找到我姐,洗清楚你身上的嫌疑,我才會嫁給你。”
“我要知道她在哪兒,我早就找了!”南宮訾抓狂。
他鬆開女人,“安可夏,你眼裡就你姐?”
“沒錯。”軸成一根筋的女人說。
南宮訾的火氣上來,“那你姐要是死了怎麼辦!”
安可夏雙手握拳,她眼眸泛紅眼神堅定地看著南宮訾,“找法醫驗屍,證實和你無管,我也嫁給你。”
“那要是證明不出來呢?”南宮訾咬牙又問。
安可夏不懼不怕,抬頭看著南宮訾,“那我會親手抓了你。”
南宮訾發現這女人油鹽不進,他憤怒的扣著安可夏的脖子,帶到他懷中,低頭用力啃在她唇上。
安可夏但凡有一點反抗,他就將人壓在牆上,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
一家三口回家的路上,小家夥玩兒的累了躺在媽媽懷中就睡覺。
古暖暖也不敢喊醒小家夥,到家中,夫妻倆動作輕如羽毛的為兒子脫衣服,“不洗澡了,直接扔被窩睡吧,再把他洗醒,今晚都彆想睡了。”
小家夥睡覺,夫妻倆做什麼事情都壓低聲音。
到了浴室,兩人才正常說話。“老公,南宮訾那不靠譜的樣,你可不會把孩子交給他啊。”
江塵禦大義凜然的說:“我們都過得幸福,給他個機會,讓他追到所愛之人,也幸福一下。”
古暖暖洗過臉,她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小臉,“你倒是偉大,兒子在他倆手裡也不知道過得是啥神仙日子。這一群人都寵咱兒子,江天祉所指,一群人都能滿足他。哪怕是個火箭,除了咱倆,一群人能把火箭搞下來給你兒子玩兒。”
所以,夫妻倆是家人和朋友中,唯二不溺愛孩子的人。
古暖暖拿著棉巾濕了水,出門,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給小老虎擦臉,小老虎一動,古暖暖動作定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像是個地雷似的,一碰“咚”的一下炸的全家彆想睡覺。
艱難險阻的給江天祉擦了小臉和小爪子,夫妻倆摟著奶香味的小軟包睡覺。
到了衝刺階段。
寧兒每日都去湖中看她當初在“狀元河”捕的魚,甚至寧丫頭不知道啥時候做了條魚鉤,每天在河邊站著。
薑太公釣魚,講的是願者上鉤。
寧小姐釣魚,講的是不想活命的都上來。
嗯,魚很聰明,都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