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凜言又說：“我沒學過。”
“那你查人家公司，怎麼知道人家財務上造假？”
蘇凜言：“那是審計的事情，不是經偵的事。”
江茉茉又問：“那你就不看人家稅務表？”
蘇凜言：“那是稅務的事，也不是我的。”
江茉茉：“……合著我剛才都白親你了唄。”
蘇凜言抱住江茉茉，笑聲道：“我可以幫你找文獻。”
得知好姐妹的計劃也泡湯了，古暖暖：“我的也抓瞎抓錯了，你二哥事後不認賬。咱倆一起回老宅選課題吧。”
選課那天，姐妹倆都打開了塵封許久的電腦，擦了擦表麵的灰塵，在餐桌處，麵對麵而坐，並和江蘇打開了群聊的語音。
“小蘇，選課題的網址是啥啊？”
江蘇發了條鏈接，古暖暖一個一個的敲鍵盤。
江塵禦抱著兒子站在妻子身後，蘇凜言坐在江茉茉身邊。
進入網頁，姐妹倆在登錄時，望著彼此，異口同聲問：“你密碼是多少來著？”
因為姐妹倆設置的密碼比較多，經常容易忘，或者記混。方便起見，姐倆的登錄密碼設置的一模一樣，隻要有一個人忘記，問一下對方就可以了。
結果，兩人將希望都寄托在對方身上，於是就有了選課題前的互問。
江蘇隔著網線聽到那邊的對話，他鬱悶的在出租屋拍了下額頭，“找回密碼啊。”
寧兒看著小蘇哥哥有火沒地撒的樣子，她悄悄的掏出筆記本，寫上自己的所有賬號和密碼。江蘇看著她的舉動，他憋著不嘴欠。
江塵禦突然問：“暖暖，這個係統和你上次考試登錄的係統密碼一樣嗎？”當初懷孕的小嬌妻拉著他當助考這件事。
古暖暖點頭，“老公，你記得。”
江塵禦說了一串數字，“試試八個八再加‘暖’和‘沫’的拚音。”
姐妹倆一輸入，果然登錄上了。
“老公，你好厲害啊。”古暖暖驚喜。
江蘇在說著選的老師，兩人跟著一步步的選擇。
因為進入的學生太多，係統繁忙，姐妹倆再次開口，“小蘇，黑進去。”
江蘇：“沫姐，你老公在你身邊嗎？”
“在呀。”
突然沒人說話了。
江茉茉也反應過來了，她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桌子下的手推著丈夫的腿，“蘇哥，你要不出去一會兒吧，我們做個違法的事，你在，我們不好發揮。”
蘇隊：“我今天就坐這裡了，看看你們三小隻有多大膽。”
一直刷新，江蘇調節網絡，他率先進入，選了個老師的課題。
接著，他又用自己的電腦，打開女朋友的筆記本，熟悉的輸入姐妹倆的學號，登錄。“沫姐，暖姐，你倆選哪個課題？”
古暖暖：“我選最簡單那個。”
江茉茉：“我也是。”
江蘇白問，“你倆聽天由命吧。”
他看著課題，選了兩個他自認為容易理解著手的課題。
在大家都沒搶到時，江蘇給三人都選中了。
姐妹倆再刷新，後台已經顯示課題選上了。
“次貸危機？”古暖暖看著自己的課題，扭頭看著丈夫。
江總抱著孩子和妻子對視，“我公司還有事。”
江茉茉望著自己的課題，“金融衍生品？”
..
於是，姐妹倆都在問江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