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抱著兒子,笑著躺下。
深夜,江塵禦的腿上也感受到了兒子腳指甲的襲擊……
次日清晨,臥室,小山君坐在爸爸懷裡,媽媽捏著小腳丫子,根本不理會他的大哭,小剪子在剪他腳上的‘肉肉’。
“嗚哇,哪兒,不剪,疼嗚嗚~爸呀,你快揍哪兒吧。”
江塵禦:“再哭爸揍你了啊。”
小山君哭得更悲傷了,這家裡都沒他過的日子了。
剪好腳指甲,古暖暖彈了下兒子的腳底板,“臭腳丫子收回去吧,讓你爸給你穿鞋。”
清晨,江塵禦見兒子給他留的土豆泥了。
看著兒子期盼的小眼神,他嘗了嘗,可把小山君開心壞了。“爸爸,昨天有人把寶當哪兒的弟弟。”
江總頓住手,看著小妻子,“誰了?搭訕的?”
古暖暖喝了口豆漿,“彆聽你兒子瞎說,人家是女生,看你兒子可愛,你老婆漂亮所以認錯了。”她心裡都美死了。
江塵禦看著兒子,“把你認錯,你怎麼說的?”
小山君吃醋的大聲說,“寶當然說是我媽媽了,寶才不要當哪兒的弟弟,崽子明明是哪兒的寶貝蛋。”
江塵禦看兒子都順眼了,“嗯,以後出門彆喊你媽的
外號。”
小山君也點頭,拿著肉包子啃了一口,“寶知道啦。”
吃過早飯,小山君背著小書包去看小麥,古暖暖上樓拿著她昨晚完成的作業,“老公,今天我開車吧,你昨晚都沒睡多久。”
古暖暖拿著車鑰匙去發動車子,江塵禦去院子裡,一把提溜起看小麥的寶貝兒子,給他扔後排了。
江蘇十點多才醒來,寧兒給公司請了一天假。
他醒來後頭疼欲裂,要炸了似的,昨晚的酒都是劣質酒,並不好,但是對方還點名了要。
寧兒給他倒了杯水,“小蘇哥哥,你快喝點。”
江蘇看著四周是酒店,他怎麼沒回家?
腦海中忽然想起昨晚再酒吧的一幕,見到了他的叔叔,他沒出息的對叔叔哭。
“小蘇哥哥,小蘇哥哥?小蘇哥哥!”寧兒推了一下失神的男友。
江蘇一下子回神,“嗯?丫丫?”
寧兒說:“你快喝水。”
江蘇將水喝完,寧兒眨眨眼眸,藏著小心思問:“小蘇哥哥,你知道你昨晚咋來的酒店不?”
“不是你把我送來的?”
寧兒小臉搖頭,“我都接到你了,乾嘛不帶你回家呀。你再想想你昨晚見到了誰~”
江蘇看著女友那
追問的架勢,猜到了昨晚叔叔和小丫丫碰麵了,哦,對,還有胖哥。
“不知道,想不起來了。”
“啊~~”寧兒臉上都是可惜,“小蘇哥哥,你快再想想嘛。”
江蘇裝斷片,“總不會是警察把我送來的吧。”
寧兒沮喪,“是叔叔呀。”
江蘇沒說話,寧兒就傻乎乎的全說了,“……然後我就趕緊過來,就看到叔叔在了。我也不敢問,叔叔又走了。小蘇哥哥你說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忘了呀。叔叔昨晚可心疼你了。”
江蘇重新又躺回床上,“喝酒了,沒記住。”
江蘇伸手拉住寧兒,“你今天請假了?”
寧兒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