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都進入看著地上堆積的一堆紙質資料,古暖暖以為這是要打官司用的資料,包律說:“哦,那是我收的廢品,打算賣的。”
“廢品?賣的?”古暖暖吃驚,她看著丈夫。
江塵禦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早先他就想告訴小暖寶的,這孩子不聽自己說,非要過來見見。
小山君一幅小大人的模樣,雙手背後,去四周視察了一圈,然後過去,他小手拍拍爸爸的褲腿,說道:“爸爸,你跟寶過來一下。”..
江塵禦拉著兒子的小手,“怎麼了?”
“你過來嘛。”
江塵禦起身跟著兒子去一邊了。
隻見,小山君憂心忡忡的對父親說,“彆讓咱哪兒來了吧,暖兒會吃苦的。咱倆會心疼~”
江塵禦看著小妻子處,隻見她歪頭聽的很認真,“暖暖是大人,她會自己做決定。有案子小暖也就白天會過來,每天都回家住了。”
小山君還是憂愁,“爸爸,你要不給那個爺爺一點錢吧,讓那個爺爺買個好看的房子,不能讓咱哪兒吃苦~”
父子倆在一邊說了好久,江塵禦拉著兒子出去了。
凳子不夠用了,小山君就抬腿,撅著小屁股要爸爸抱。
江塵禦順手自然的抱起兒子,放在腿上,摟著,繼續聽父親和包律聯絡往事。
“你說是你家閨女考過了,讓我當帶教,我還以為是你家茉茉呢,沒想到是兒媳婦,暖暖了。唉,你家茉茉咋找到的?”
江老:“你看你這,斷檔了吧,茉茉都找回來多少年了,兒子都有了。”
“是嗎,你找到了,你乾啥不告訴我。”
“你看你麵子多大,我還得打電話告訴你。當初誰和我賭氣,說和我不來往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才正式雙方認識。
包律是有房子的,但是他一直不想從這裡走;他閒來是會收廢品,紙張都困得一摞一摞的乾淨整潔,但是陽台上的瓶瓶罐罐又看起來臟亂不堪;他打贏過三個大案,把死刑打到有期徒刑,後續又掌握證據讓人無罪釋放,但是他就喜歡那種家長裡短的官司,還偏偏每次遇到這種官司他都打不贏。
總之,這是個很怪的人。
少有人能把小君崽子都逼愁,這老頭算是一個。最主要的是,他擔心媽媽在這裡不享福。
中午提出要一起出門吃飯,結果包律說:“不吃資本家一口米糧,我不去。”
江老:“我呸。我兒媳婦來你這兒學習,你要不要資本家的錢?”
“一個月三千。”
“啥,我當勞工還給錢?”古小暖震驚。
初次認識就走了,下台階時,都把小君崽子給愁的,他拉著媽媽的手,歎氣,“哪兒,咱不學了好不好?”
回到車中,小山君繼續鬱悶,“爸爸,哪兒是咱家大寶貝呀,你舍得嗎。”
但是,古小暖覺得挺有趣的,“老公,我覺得這老頭有意思,一年嘛,我跟著學學,他能把命案都打贏,還打贏不止一個,我就覺得這人是有真本事的。”
江老:“那是自然,以前我和他認識的時候,他目中無人,狂傲著呢,我那會兒還在單位上班,真是年少意氣,當時都覺得他不行,沒想到他愣是給打贏了。一次就聲名大噪,連著兩次,三次,直接讓他那時風光無限。後來啊,唉……”
“爸,你繼續說啊。”古暖暖催促,“後來呢?”
江老擺手,“不提了。”
“你這人沒意思了啊。”古暖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