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的早飯在二兒子家吃的。
“爸,包老頭解散了律所,他要乾什麼?”
“估計要去他兒子那邊了。”江老少見的正經。
江塵禦也坐在沙發一側,“他們能接受包叔嗎?”
江老“接受不了,他又不能首接放棄。上次見那一麵,算是徹底把他心裡的鬥誌喚醒了。”
“也就喚醒那一下,送了郭成柱,乾掉焦誌鵬,他是一點都沒有了,以前還有一點。”古小暖不悅。
江老“以前也沒有,以前單純就是為了你和營營撐也得撐起來,現在你們倆都長大了能獨當一麵了,他沒那個勁兒了。”
每次說起來,古小暖還是生氣難過。
“都有要走的路,暖娃子隻要你想,你想去哪個律所咱就去,哪怕當個自由的律政人咱家也不是沒那條件支持。”包律安慰兒媳。
小山君跪在沙發邊,“那是不是山君以後也見不了包爺爺了?”
江老“當然不是,距離早己不是問題,隻想思念,你就可以見。”
古小暖哭著哭著,忽然看著茶幾上搭著的毯子,“這怎麼回事,誰把山君的積木搭起來了?”
昨晚的回憶再次湧來,江老也在一旁納悶呢,古小暖卻沉默。
下午,小山君繼續在拚圖,江塵禦懷抱著二兒子在陪著大兒子看他一點點的累積,江老和古小暖在沙發上聊焦誌鵬那件事,“包子肯定要給焦誌鵬一家啃下來一塊肉,從他手裡逃生的,就得栽死他手裡邊。”江老回答。
古小暖撐著腦袋,看著丈夫處,“那我以後真就得靠我老公養了。”
江老心寬體胖,“沒事兒,咱一家老小都是靠你老公養的,誰讓他本事最大,最會掙錢呢。”
江總“……”
小山君正拚著零部件,忽然抬頭說了句,“媽,何叔叔說你才是首富啊。”
話音落下,君崽的小屁股又被爸爸大巴掌拍了一下,“閉嘴!”
“啊???”財迷身子坐首了。
剛才的悲傷不見了,“崽兒,你和媽說說,你何叔叔說啥?”
小山君跪在墊子上,屁股剛好給他爹留了行凶的機會,他扭著小臉看著眼神警告自己的父親,虎哥一回頭,“何叔叔和我老爸說,‘太太的資產早就是首富了,’”
“山君!”江總的警告好像沒作用。
小山君繼續和媽媽講,“然後我爸爸就說,‘不要告訴太太,我家小暖寶知道了,這地球就裝不下她了,’”
“江天祉!”江總喊大名了。
虎哥抿著小嘴說完了。
剛才那悲傷是什麼感覺來著,這會兒嘴角有點控製不住是咋回事?
“那個資產指的單純是錢,還是包括媽媽的那些金銀珠寶首飾藏品啊?”古小暖趕緊問兒子。
小山君“肯定是錢呀,何叔叔又不知道媽媽有多少寶物。”爸爸送的,崽崽送的,還有媽媽坑人的,隕石都有,這咋能計算在內呀。
古小暖剛才的難受是真的,這會兒的笑容也是真的。
抱著她大寶貝蛋兒的腦袋,對著額頭邦邦親了幾口,又起身抱著丈夫懷裡的二兒子小臉對著猛吸了兩口,最後是親丈夫的嘴巴,“老公,我太愛你了,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