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瑾還沒有,甚至有點害怕古家對自己脾氣有怨氣,一直很收斂,在學習阿嬤教的兒媳規矩。
怎料,這規矩,被古小寒一棍子給打死了,他說了句,“迂腐。教禮而不是教規矩!規矩是把人釘在上邊鎖死的,禮儀才是助人成長。”
學到一半,洛瑾放棄了,“愛咋咋滴吧,本公主不學了。都這個時候了,再鐵杵也磨不成針。”
偶爾還是會心虛想學的,但學一會兒擺爛幾天,就這樣,直到婚禮時,也學的隻有皮毛,不過應對國際婚宴也夠用了。
當洛瑾真的要結婚了,她才有一種恍惚感,麵對未知的婚姻,她會有一恐懼。反而是古小寒,早已準備好了。
洛瑾知道,古小寒是慎重考慮過才在今年準備著結婚的。而自己從未認真考慮過,隻是過個嘴癮,喊著要結婚,要他當駙馬。
未來婆婆說“兩口子總要有一個人操心,一個人跟隨的。”
江塵禦這次離開的時候,去了趟小舅子家的馬廄,看著在裡邊躺下睡覺的小馬,他雙手摁在馬槽處,“小光,回家了。”
跑馬場建好了。
虎哥放學,爸爸接的。
“老爸,你今兒咋有空來接寶貝蛋咯?”
小山君在路上,衣服是周末媽媽和姑姑逛街給他新買的,他不穿,他家哪兒揍著穿上了。“老爸,舅舅啥時候結婚呀?崽崽要請假不?寶都打聽出來啥時候期末考試了。”
江總:“……你怎麼打聽出來的?”
“推算啊,每年的期末考試,是大考,這個不難查的,但是老爸你還沒回答寶的問題呢。”
江塵禦開車回家,“你舅舅的婚禮定在了國內的元旦,一月一日,你那會兒考試嗎?”
“那不考,那會兒寶要放假。”虎哥美了,
回到家中,古小暖嘴巴也很嚴,小二娃好幾次喊了一聲‘哥’,然後看到媽媽要求禁言的嘴巴,他看著哥哥不說話了。
小山君抱著弟弟,“娃娃,你是不是想讓哥哥抱你了?”
小二娃感受著哥哥勒著的無法呼吸的愛,他抿著小嘴,糾結好一會兒,還是哥哥親,於是他提醒,“哥哥,有馬馬~”
虎哥:“彆找咱哪兒,咱哪兒會揍屁股。”
二娃搖頭,“哥哥,小馬~”
那邊的夫妻倆眼瞅著老二都給暴露徹底了,怎料,虎哥把弟弟爆料的大門給關上了,“咱不能要小媽呀,咱倆就一個媽是咱哪兒,你讓大暖寶知道你喊小媽,咱哪兒可是把咱哥倆褲子脫了揍屁股的。”
古小暖:“……”
“咱媽肯定還吵咱爸。”
江總:“……”
然而最無話可說的是小二娃,“哥,馬呀,有馬~”
這把虎哥給愁的,抱著弟弟皺著眉,“二娃娃你咋了?咱媽咋了?有咱媽啥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