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暖鬆了一口氣，“聚餐，慶祝！”
他們律師和律協的利益是分不開的，律師的執照就是通過律協來審核，各種事情都繞不開那裡。一開始古暖暖給崔正俊的路子，就是朝著律協發展。
古暖暖可以出謀劃策，但懶得動彈，隻想做有意思的事。
段營不善人際交往，她不可行。
於菲錦更彆提，彆人是圓滑，她是帶著刺蝟的仙人掌，碰誰紮誰，她的三個朋友除外。
隻有崔正俊，會喝酒，會辦事，能跑腿，還指望得上。有點名氣，有點財力，還有點能力。他是最適合不過的。
一開始崔正俊都沒想到要朝著律協發展，他隻是想做大律所，做的掙錢。
可古暖暖的點破了他，“有錢人常有，而有權人不常有。參與決策，就是我們律所的保護色。於其壯大了，讓彆人來加入。不如一開始，我們自己人在前三年把所有都備齊了。”
崔正俊也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古暖暖有遠見，錢無能力，是守不住的。
包律有能力，但他沒有朝著話語權方向走。
“暖暖，我應該是怎麼入手？”
古暖暖靠著椅子，給崔正俊了律協信息，“多去跑跑腿，混個臉熟，用時間沉澱吧。”
後來他成功了，古暖暖讓他感恩提攜過他的人。“社會的規則就是這樣。”
崔正俊下午就買了許多禮物給幫助過自己的人及其家屬孩子都買了，然後帶著段營過去坐坐。
其實都知道，是他帶著家屬來感謝。
晚上，崔正俊和自己律所的人慶祝，隻有四個人，很開心，很簡單，像是許多許多許多年前，她們讀研的時候一樣對未來無限憧憬。
次日連帶著幾日，崔正俊應酬很多，都在外喝醉，段營晚上過去接。
段營在備孕，崔正俊不戒酒她有點擔心。
寧兒聽說段營在備孕，自己大著肚子勤快的跑上樓，“段姐姐，來，我給你蹭蹭，你也沾沾孕氣。”
整個律所都很喜歡寧兒，律所沒事都拉著寧兒上去玩。
有客人就讓寧兒坐在身邊，有時問題大了，都不會讓寧兒再多聽。
平時的民事摩擦，寧兒作為第三方，她更同情當事人。當然有時候也很討厭無禮的人。
“嬸嬸，剛剛那個人明擺著是小三，還遮遮掩掩的你為什麼還要幫她？”
古小暖“嬸沒和她簽合約呢就是個谘詢，她能把錢還給人家那肯定再好不過了。”
寧兒討厭這樣不勞而獲，傷害彆人而獲得金錢的人。
古暖暖見了不少，還有人直接去她，“我和我男朋友生了個孩子，以後我男朋友不在了，我的孩子有他繼承權嗎？”
段營看著她還年輕，不明白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古小暖一下子就察覺了貓膩，“你男朋友的資產是他個人獨有的嗎？還是屬於和第三人的共同財產？”
越是情婦，還越是趾高氣揚，甚至在律所衝古暖暖和段營叫喚，“就問你們個問題回答就行了，打聽那麼多乾什麼！”
段營好脾氣，古暖暖“打聽多是因為很可能沒有繼承權。”
“為什麼？不是說都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