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現在直接就從風莫沉令堂開始罵了!收了幾千個靈石!媽的碰到的都是什麼怪物?
兩個境界比他低的,前一個差點兒弄死他。
又來了一個人家人本就不動手,七把法器,一套的那種,還活個雞。
等等…雞?這小子是鐘家少爺!
“牧然,這個人讓我殺吧?”
鐘神秀看著牧然搓了搓手…
“鐘兄你?”
“嗨,彆問這玩意兒,給我殺唄?儲物袋給你。”
牧然看鐘神秀的樣子不覺笑了笑,上次他擊殺修士可是狼狽的很,怎麼這次這麼積極?
“鐘兄,我們之間不談這個。”
“好嘞!”
鐘神秀拍了拍牧然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樣子,隨後起身走到被劍陣罩住的鬥笠中年身前。
他看著鬥笠中年,不等中年開口,鐘神秀先開口了。
深邃,坦蕩更有一抹張揚。
鐘神秀道:“你瞅啥!”
鬥笠中年:“???”
接著不等他說話…一把靈劍直接就自上而下刺破了他的天靈蓋!
這家夥到死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麼死…
練氣九層修為…修刺殺之道,自身強度很低,本就被牧然所上又吃了鐘神秀一雞後庭殤,自然扛不住靈劍威能。
接著,鐘神秀收回靈劍,又將鬥笠中年的儲物袋,身上的暗器,頭上的鬥笠等通通收起,目中不僅沒有上次那等驚恐,反而有點小滿足。
“好點兒沒?我說你瞅你這事兒辦的…”
轉身,鐘神秀一邊兒叨叨一邊兒取出新衣遞給牧然。
而血涯的聲音,居然罕見讓牧然有凝重的感覺。
“小子,那屍體。”
“那屍體的命格,忽然消失了。不是因生靈隕落而消失,反而好像是被活生生的吞噬掉!吞噬命格這種事,就算是本座巔峰時也做不到。”
或許,這是唯一一次,血涯如此凝重。
因為他第一次看到鐘神秀時隻感覺到這小螻蟻身上有大機緣想讓牧然殺了他,奪過來。
但這次再見鐘神秀,血涯發現完全看不透!完全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機緣的存在。
這就太過詭異!而且對命格動手…那是何等手段?
“鐘兄是如何找到這兒來的?”
牧然很在意血涯的話,也知道,鐘神秀怕是高深莫測。
但那又如何?誰還沒點秘密?
鐘神秀將鬥笠中年的的儲物袋遞給牧然:“牧然,這個給你,要不是你先收拾他,我也整不過。”
“這可不好。”
牧然退下身上染血的衣物,一邊換一邊溫潤笑道:“鐘兄這東西你還是拿著的吧,我已經拿你夠多了,而且若非你及時趕到我怕是危險。”
“害,這種癟犢子哪兒收拾的了你。”
鐘神秀堅持將儲物袋塞牧然懷裡道:“哥家裡給錢不缺錢。”
“鐘兄,其實我二人不過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如此。”
牧然眸子中閃過一抹感動,忽然就看到鐘神秀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之下牧然趕緊把衣物穿好,好看的眸子中平添了三分驚恐…
“鐘兄!在下絕無斷袖之癖!你若是有龍陽之好還請彆尋在下…”
一聽這話,鐘神秀瞬間呆住了…
那俊美的臉龐抽搐幾下,黑的肉眼可見…
“滾尼瑪的犢子!牧然…你過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