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拳,野豬直了。
“小子!你乾什麼?”血涯真有點搞不懂了…
“前輩彆誤會,我記得這種豬挺好吃的。”
牧然擦了擦手上的鮮血,笑容溫潤和煦。
血涯:“……”
罷了,你喜歡就好。
不多時,牧然來到一處小溪,將豬肉處理乾淨之後收進儲物袋中。
又過了幾日,牧然臉色雖說依舊蒼白,但也多了幾分血色。
“前輩,你這也說不行,那也說不行,要不我們還是回去衝擊築基境吧?”
看到一隻堪比練氣八層的黑豹後,血涯再次說不行,牧然也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嗬,癡子。”
對於嘲笑牧然,血涯毫不吝嗇。
“你氣血生機不足拿什麼衝擊破境?”
“有影響嗎?”
牧然摸了摸頭。
然後血涯就不想搭理他了,牧然隻能繼續在虎踞山脈深處遊蕩。倒是挖了不少靈藥,雖說低階卻聊勝於無。
這天,牧然啃著一根兒有點像甘蔗的靈藥,正津津有味時,一聲巨響忽然從遠處傳來!
“小子,像是築基妖獸相爭,過去看看。”
沉默好幾天的血涯開口,他似乎很喜歡戰鬥時的牧然,但對於平常的牧然卻表現的有點愛答不理。
“沒事兒吧?”牧然小心翼翼的靠近巨響傳來處,他靈識還算敏銳,那戰鬥氣息…有點讓他心驚。
“本座在你怕什麼?”
“我怕變成你的魔將…”
“我c!那特良是你的機緣!你去不去吧,本座真特良想拍死你!”血涯氣急敗壞的聲音震的牧然腦海生疼。
“那去就去!你吼什麼!”
血涯:“……”
他曾經收過一個弟子,那是一個血脈純正的魔,很優秀。
他發誓!牧然和他之前那個弟子比起來,一點兒也比不上!比不上就算了,還如此不讓他省心!
隻不過…
想著之前的弟子,再看著如今的牧然,血涯沉默了。
他那對狹長的血瞳中滿是一種滔天的恨!
恨?是啊…恨。
他不是之前那動輒屠滅一界的強大魔帝了,神魔璧中孤寂不知多少歲月,他遇到了牧然。
這個小子…從來沒人敢對自己那般說話,那般不敬。
想著,血瞳中的恨意逐漸被一抹笑意取代,他撫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胸口。
明明空無一物,卻似乎…多了一些什麼東西。
而這時,牧然已經趕到那巨響爆發處,就看那麼一眼,牧然直接我c!
隻見一隻足有五丈的巨猿身上散發著凶厲的氣息,它碩大的拳頭不住錘擊著胸口,堅硬如鐵的皮毛上多了不少深可見骨的傷痕。
那血氣湧動,炙熱的氣息即便藏身在百丈外的牧然都能感覺得到!
而巨猿對麵,則是一隻體型毫不遜色,背後生著兩隻肉翼的猛虎…巨猿身上傷口顯然是猛虎所致。
“吼!”
猛虎張開血盆大口,粗大的尾巴一甩直接將身後幾棵大樹拍斷!低伏的它猛然起身,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巨猿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