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前輩。”
牧然明白了血涯的用意,那股暴虐緩緩被壓下,溫潤而堅定的笑容再次浮現在他的臉上。
“血涯前輩,你也是我要守護的。”
牧然整理著儲物袋中可以療傷的丹藥開口道。
聲音平淡且柔和,但血涯卻是愣了一下,他是魔帝,他是老怪!他怎能聽不出牧然此言並無假意?
但...為什麼?
“小子,你是神魔璧之主,本座對你來說並無太大用處,你...何至於此?”
“因為你是我的引路者,你救過我的命。”
他笑的愈發溫潤,甚至那絲絲縷縷的魔意都要消散殆儘。
“我也不知你到底是何等存在,我隻知道在家人之後你是真的對我好,不管出於何等目的,你是真的希望我強大,你不會害我,僅此而已。”
“嗬,小子,不管對待什麼生靈莫要儘付一片心。”
血涯冷笑:“萬一本座害你呢?萬一跟著本座,我會把你變成一個魔呢。萬一本座脫困之後第一個殺你,奪回神魔璧呢?”
此時牧然將用得到的丹藥取出放在一個儲物袋中,他摸了摸眉心,似乎在摸神魔璧。
“若真是如此,牧然認了!”
“癡子,朽木不可雕也!”
血涯訓斥著,不過神魔空間中,他那血色眸中帶笑。
多少萬年了?暗無天日,孤寂如死!
但此時這個冷血魔帝!他自己都無法否認,牧然的出現...
從那兩個無依無靠的生靈的因果交織在一起時,他這暗無天日中,多了一絲從未有過的,似乎叫做溫暖的東西?
這種感覺,血涯曾經那個視若己出的弟子身上…從未出現過,甚至他還...
………
“那前輩,這些丹藥夠了嗎?”
“不夠,不過你可以先行修煉,注意分寸即可。”
血涯歪著腦袋:“損傷氣血生機倒是好說,但如果次數多了傷及本源,在這凡間界可是無法補益,這點要多加小心。”
“是。”
牧然恭敬稱是。
如他所說,不論血涯是魔是仙,是好是壞。這個亦師亦友又脾氣古怪家夥…在牧然心中,甚至生命中的分量真的很重,很重。
又過了幾日,一直在洞府中研究煙草的鐘神秀聽得洞外一陣驚天動地的啪啪之聲…
鐘神秀神色古怪。
“野炮?在這地方打?誰這麼猛!”
嘀咕了一嘴,怪笑出門準備偷窺…啊呸!欣賞一波的鐘神秀打開洞口遮掩,然後…他就懵了。
隻見牧然赤身立於一棵樹下!手中拿著一根玉質尺狀法器不停的在身上拍啊…
那赤著的身體上滿是淤青和血痕…即使這樣,牧然眸子中被狠色充斥著!依舊不管不顧的一次又一次的拍下。
“我c!”
“牧然你是不是虎,你這不是自殘嗎?等等,你個傻狗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鐘神秀說著就要去晃牧然,這時牧然抬頭看著他,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