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涯不滿的聲音在牧然腦海中響起:“不過這紫氣正鼎倒也有些意思,可以嘗試著修行,但魔魄戮天訣的修行莫要落下,這門功法對於修行速度的增益你感覺得到。”
“是,前輩,我現在算是知道為何人族體修那般稀少了。”
牧然苦笑,其實他明白自己踏入道途時間太短,對敵經驗確實不足。
如今這場大比下來他確實明白,肉身強橫雖說有益,但人族修士畢竟沒有妖族那種肉身天賦。
所以修行煉體之術,幾乎很難有近身纏鬥的機會,也就…像鐘神秀說的,容易讓人放風箏放死…
但一旦到了後期,肉身的重要性便會徹底凸顯出來。
神魔空間中,血涯萬年如一日的踹了盤龍柱一腳:“你又不肯真的入魔道?否則本座保證,以你天資,就算在這下界,百年之內本座定讓你跨過第一步!”
“什麼道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前輩,我不想變成一個不純粹的牧然,真的不想。”
“但強大,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既然你不願,本座亦不逼你。”
血涯歎了口氣:“小子,你選擇的路,或許…最起碼在本座的認知中從未有人走過,這條路,很難。”
“再難牧然也會走下去,一定!”牧然開口,不管是話語還是神色,滿是篤定。
而血涯那對血瞳罕見的出現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波動,他也露出了幾乎從未有過的笑容。
“嗯,本座也相信你。”
“是!前輩!”
聽得這話,牧然提氣,將烙印這紫氣正鼎功法的玉簡貼在眉心,很快便沉溺了進去。
他不知道的是,相信這兩個字,在血涯的世界裡,在血涯的口中,實在太過奢侈,太過貴重。
而直到同牧然戰後近一個月的時間,風莫沉在風陽的幫助下才徹底恢複了過來。
符峰,隻有他們祖孫二人才知道的一處密室中,風莫沉胯下是一個容姿秀美的少女不住慘叫。
風莫沉就如同一隻毫無人性的野獸一般紅著眼伏在她身上聳動著,喉嚨中更是發出類似野獸的嘶吼。
終於,風莫沉一聲呻吟,幾息過後,他起身獰笑著直接扭斷了那本就被采補的奄奄一息的少女的脖子。
他抓起少女的衣裙隨意擦了擦,又直接將屍體煉化成一枚淺藍色的道根吞噬,那失去了意識的魂魄,也被他的魂魄生吞活剝。
“鐘神秀,牧然!本少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鐘家…終有一日,我會將你們一個個的全部殺光!”
“你記得曾經之恥,就好。”
風陽推門而入,似有嫌惡的一揮袖子將密室中的味道吹散:“藍棠光,似乎要奪權,符風的威勢,弱了很多。”
“祖父,怪孫兒無能。”
風莫沉套上衣物躬身行禮,即便是風陽都沒看到他眼中那抹強烈的憎恨。
“不怪你。”
風陽摸了摸風莫沉的頭,老目中是隻有麵對風莫沉方有的慈愛。
“你如今的程度,再吞噬地品道根已是無用,而有藍棠光的製約,我們也無從下手。”
“不過你放心,半年後的幻金秘境,牧然和鐘神秀一定會前往,不管如何,他們,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