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兄,你這…也太黑了吧?雖然進入此地的都是各門派天驕弟子,但…你不看之前咱們搶血煞門的,哪個能拿得出這麼多靈石啊。”
牧然苦笑:“若是引得眾怒,被群起而攻之就不好了。”
“牧然,你不能慫啊?這樣,到時候收了靈石分你一半兒?”
鐘神秀小小的試探了一下,畢竟他自己隻是他自己,現在估計進入秘境的弟子突破金丹境界的也不少,他自己夠嗆扛得住。
不過要加上一個牧然就不一樣了!
而牧然一聽這話,一咬牙:“好!乾了!”
鐘神秀:“……”
“不過鐘兄,最好彆把同門算在其中,甚至可以分他們一些利益。”
“對,少分一點兒,還有我那大舅子,看他也沒個啥錢,就送他一份結丹機緣,能成幾痕金丹看他造化。”
…………
二人又商量了一下具體事宜,還有很多細節方麵的問題,牧然這才開始鞏固修為境界。
他沒辦法像鐘神秀一樣一旦破境就處於金丹初期的一個小巔峰狀態。
如果不將修為徹底鞏固的話,一旦遇到什麼惡戰或者再次受到重創,很可能因為這方麵的問題損傷金丹而造成境界跌落。
又是過去了半個多月,這天牧然睜開眼睛,他身上那種淩厲的氣息已經完全收放自如。
此時的他眸光內斂而溫潤,就如同一歸鞘之劍,平常古樸典雅,出鞘時定能霜寒九州!
鐘神秀此時不在洞府中,牧然則是起身伸了個懶腰。
“現在那穢物在我們手中,血煞穀倒是不足為懼,前輩,你說他們還有沒有後續手段?”
牧然心情大好的點了一根煙,不足兩年的時間便成為金丹修士,還是萬中無一的九痕金丹!
如今風莫沉再也不是他的對手,待他結嬰,大仇必報。
前路…還會難走嗎?
“不知道。”
血涯沒好氣兒的回了牧然一句:“我又不是血煞穀的人,我怎麼知道?
不過還是略有謹慎一些的好,畢竟對於你們這種螻蟻來說,那逆命之修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機緣。”
“前輩,我都金丹境了,為何還是螻蟻。”
牧然一邊想著後續該做的事情一邊笑著回複。
“金丹?初入道途而已。”
血涯不屑冷笑:“莫要自滿,縱是以本座修為也曾幾近隕落,你想做到你想做的,路還很長。
“是,前輩。”
牧然將心中那抹躁動壓下,恭敬稱是,但血涯卻忘了,牧然如今也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而已。
將洞府中鐘神秀懶得收拾的靈石粉末儘數打掃乾淨,牧然取出一枚翠綠色的玉簡,上麵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藥香。
這是之前藍珊給他的,其中記錄著藍珊需要的靈藥。
牧然翻閱著,再次將對其中靈藥的印象加深幾分。
他踏入幻金秘境不久了,到頭來一株靈藥都沒有看到啊…
“嘿,牧然,看啥呢?”
就在這時,鐘神秀意氣風發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