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麼長時間過去,這些人應該都湊一堆兒了。”
鐘神秀吧唧著煙:“也不知道我大舅哥咋樣了。”
“你還想得起來你有個大舅哥。”
牧然笑了笑:“楚兄心性謹慎,自知修為不夠隻是想開開眼而已,加上你給的保命手段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那你尋個氣兒,咱先找點修煉資源去。”聽牧然這麼說,鐘神秀也放心。
畢竟隻要楚飛不招惹那些築基大圓滿或者金丹境的弟子應該是無妨。
現在靈藥找的差不多,要緊的是錢啊!
就像牧然說的,他們現在狀態是還可以,不過一旦遇到惡戰,連用來恢複靈力的靈石都沒有。
沒有資源就沒有辦法恢複或者提高實力,這種情況怎麼麵對結丹機緣?那不管是坑人還是收保護費,都得建立在有實力的前提下呀。
牧然點頭之後,手中那種看的鐘神秀都有些皺眉頭的魔氣湧動。
此時…他那剛剛形成不久的識海三分之一和尋常金丹修士識海無異,但另外三分之二卻是一片漆黑。
就如同毫無生機的死海!翻滾間隻有一股難言的暴虐和邪意。
這是他動用過兩次血涯的力量所致,血涯身為皇血魔族,他的力量現在隻是侵蝕了牧然的識海。
如果再動用一次那種力量,除了識海,牧然的身軀,乃至靈魂都會被同化為徹底的魔族!
他理解的沒錯,那時候…就連他的意誌都會被改變,此間便再無牧然這個人。
他會成為一個同名為牧然的魔!甚至…忘記之前的一切。
魔氣之下,光點浮現,正是血煞穀弟子的氣息!
“牧然,老實說,我看你都像一個邪修。”
鐘神秀盯著牧然,而牧然則是灑然一笑:“何為正邪?風莫沉是所謂正道修士,卻做的是邪修之事,那種氣息你不是也感受到了。
我牧然,不管手段如何,我從未殺過一個不該殺之人,從未做過一件愧道心之事,既是如此,正邪又有什麼區彆。”
“也對,牧然你也記住哈,不管啥時候兒,哥跟你一塊兒走。”
“還是所謂命數?”
“對,人啊,可以逆天,但要順命。”
鐘神秀堅定的點了點頭,但他卻不知,所謂順命二字,終有一日,會被他自己親手打破。
再說此時,距離中心山脈數千裡處,十八個血煞穀弟子合力絞殺了一群幻金獸。
成片的幻金獸屍體消散,留下的隻有內丹。
“去將內丹收起來,全部交予我。”
吳為先聲音冰冷,目光就如同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似的。
他的修為此時已經金丹中期,八痕金丹!
他等不到結丹機緣了!否則讓那兩個扶搖門的家夥那樣搶下去,他們連第二宗門都不可能保得住。
“是。”
一個血煞穀弟子知道吳為先究竟錯過了什麼,再加上他實力強橫,在門中也是天驕,自然不敢違抗。
“趙子田和厲少佯還是沒有絲毫消息?”
“是,吳少,我們甚至和長生宗弟子打探過消息,但一無所獲,可能兩位少爺是有自己的機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