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者有些警惕,牧然和鐘神秀他們認識,這家夥顯然不是。
“正是。”
楚飛無奈抱拳。
“道友,中心山脈乃我長生宗弟子紮營之處,道友要尋機緣還請到彆處。”
一看既不是牧然,又不是鐘神秀,還隻是個築基後期的家夥,那長生宗弟子瞬間硬氣了起來。
“為何?”
楚飛心中為這六個家夥默哀,他們隻有兩個金丹初期,剩下的都是築基大圓滿!妥妥的天驕…
但他不遠處隱匿的兩個家夥那特良就不是人啊!
“為何?你區區築基後期,也敢踏入我長生宗紮營之所?叉出去!”
為首者冷笑一聲,媽的整不過那倆還整不過你?
話音剛剛落下,一個築基大圓滿的長生宗弟子瞬間將楚飛攝住,直接留言丟出去!
可就在這時,楚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原本渾厚的氣息忽然不穩!臉色也是飛速蒼白,甚至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隨著鮮血噴出,氣息更是奄奄。
長生宗弟子:“???”
不對啊,我沒傷他啊?這…這是怎麼回事兒?自己隻是想把他丟出去而已啊…
領頭者瞬間感覺事情不太對,他怎能看不出方才師弟出手根本沒帶攻殺性?那這扶搖門弟子的傷?
不對!這種明明感覺不對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兒不對的感覺幾近讓他抓狂!他隻能冷著臉揮手,示意先把這家夥叉出去再說。
可就在這時…兩道帶著怒火的滔天氣息忽然升起,這氣息他們熟悉的很…
那不就是連康少都頗為忌憚,言明不要輕易招惹的牧然和鐘神秀的氣息嗎?
這才多長時間?一個金丹中期,一個金丹後期?!這倆家夥還是人嗎?
長生宗弟子為首者木木轉過頭去,隻見牧然和鐘神秀一臉怒意的出現在他們上空,他就知道…完了。
這築基後期的家夥分明是他倆放出來的餌!自己就是那條魚!沒錯,就是那條魚!
他們不願意交惡長生宗,又想搶東西還怕師出無名!就找了這麼個玩意兒來釣自己!
“大舅哥!”
鐘神秀一現身,直接就撲向楚飛。那架勢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本來束縛著楚飛的長生宗弟子更是被他隨手一揮就珍出去了數十丈。
“大舅哥你怎麼了大舅哥?你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楚飛依舊無奈的指了指長生宗弟子…他發誓自己不想這麼做,這都是牧然教他的啊…
“是你們!”
鐘神秀起身,一臉悲憤的指著那些長生宗弟子:“你們居然傷我大舅哥,他…他還隻是一個築基後期的孩子啊!”
“諸位道友仰仗修為高深傷我扶搖門弟子,此人還是鐘兄親人,未免太過分了些。”
牧然眸子冷冽的盯著長生宗的六個弟子,大有一言不合便出手的態度。
“哎…”
長生宗弟子領頭者無奈的歎了一口:“牧少,鐘少,你們若是缺什麼直接說便是。同為西北宗門天驕,我們也不會吝嗇相助之事。
但…但你們這…這也,哎!”
說著,那領頭者毫不猶豫的將儲物戒指取下來放在地上,懂事的很…
他們可是聽說!血煞穀的趙子田和厲少佯就是死在這兩個家夥手中的,這等毒辣之輩,可不敢保證他們能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