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其他同門去向之後,同樣結為九痕金丹的張狂看著那片血汙,眸光顫動。
此次!那麼多天驕中,也就出了牧然,鐘神秀,康立情,張狂,這四個九痕金丹。
原本吳為先和厲少佯也是有機會的,但厲少佯凶多吉少,吳為先為了血煞穀,放棄了凝聚九痕金丹的機會。
這機會,讓給了他張狂!
但如今…他已經功成,看到的就隻有這一片血汙!
“牧然!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
他氣息滔天!帶著身後四個最少也是七痕金丹的同門,氣勢直壓牧然和鐘神秀。
同血煞穀不死不休的也隻有扶搖門!而扶搖門中,有能力做到這些的,也隻有牧然和鐘神秀!
“你有病吧?”
牧然隻是冷眼看著暴怒的張狂,如果張狂敢動手,哪怕付出一些代價,他也不介意直接送這五個金丹歸墟。
但嘴上從來沒吃過虧的鐘神秀就忍不了了哈,他抱胸冷笑。
“所有人都看到姓吳的他們是死在幻金獸潮中的,和我倆有瘠薄關係?我倆還能操控幻金獸潮是咋滴?”
他直接走到牧然身前,冷笑更甚。
“你擱這兒叭叭兒個啥?挑事兒呢是不?”
“呼…”
張狂強忍著上去抽鐘神秀倆耳光的衝動:“那丹藥,你們也有!”
“什麼丹藥?”
鐘神秀攤了攤手:“來,你說。”
康立情聞言直接瞪了月狂一眼,動用丹藥收取幻金獸內丹,其實違反試煉規定!
張狂若非情急,他怎麼敢說!
“就是你二人,否則他們安能葬身獸潮!你們兩個卑鄙無恥的畜牲,行如此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
這時,牧然一步踏出。
那洶湧的接近金丹大圓滿的靈壓轟然爆發:“你們血煞穀也配說天譴二字?
莫說不是我們,就算是,你想如何?你待如何!秘境之中生死由天,能怎樣?
你若是破境之後欲要報複,想尋無故之仇?牧某接著便是!”
“你!”
張狂氣的整張臉都是病態一般的潮紅。
“牧少這話說的沒錯,你想如何。”
另一個扶搖門天驕同樣冷笑:“若非顧念同為西北宗門之修,現在還沒到那種地步,現在就滅了你們!”
“你敢?!”
“來,試試?!我就算不是你的對手,牧少和鐘少還不敵一個你?你也就特良能對老子囂張一下了!”
那天驕也上前一步,氣的張狂幾欲吐血啊!
而就在這時,一個儒雅的聲音響起。
“張道友,對於血煞穀天驕之隕在下也深感痛惜,不過確非扶搖門所為。”
康立情搖著折扇:“而且在下勸你莫要自誤,最起碼現在不管是牧兄,或者鐘兄,都不是你能招惹的。”
“哼!”
張狂惡狠狠的刮了一眼扶搖門,隨後對身後四人道:“我們走!”
“站住。”
“牧然,你還想如何?!”
牧然此時冷色散去,反而笑的溫潤:“在下同為血煞穀天驕之隕落而惋惜,這樣,在下這兒有幾個靈藥藏身之地,可給你們。”
“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