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連連苦戰,又沒有靈石恢複,能不能活到最後還是兩說。”
“張少,其實隕落多少人無所謂,隻要我們把內丹追回來不就可以了?順便還能拿些資源,也不必過的如此困頓。”
一個弟子開口道。
張狂苦笑:“牧然和鐘神秀多強你們知道,而且他們扶搖門還加了五個金丹,若是吳少厲少等人都在,我們自然不懼,但如今,我們不及。”
“張少,動不得長生宗扶搖門,我們可以搶萬花穀啊!而且我們還有丹藥,放手一搏未必會比扶搖門遜色。”
那弟子再次開口,此人也是一個天驕之輩,如今吳為先,厲少佯,趙子田身死,他的光芒隻在張狂之下。
聞言,張狂和另外三個弟子都是眸中一亮。
另一個弟子也是開口道:“對啊張少,萬花穀中沒有九痕金丹!而且都是金丹初期,以我們實力就算她們十幾個一起上都不成問題,何況她們應該散開在中心山脈尋找機緣。”
“對!張少,乾了!那些水靈靈的女修,看的我是真的心裡癢癢!”
說著,包括張狂在內,一個個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那就如此!”
張狂冷笑著:“我們還可以迫他們動用丹藥吸引幻金獸,如此之下,還有多半年時間,我們甚至可以保住第二!”
“隻要不碰到那兩個畜牲就好,在者說,如今我們都是金丹修為,就算不敵,我們要走,他們也不好留住我們。”
就這樣,張狂五人一拍即合,瞅準之前萬花門離開的方向追了上去。
牧然給的靈藥生長地幾乎被他們找光了,也經曆了幾次苦戰。
正如張狂之前所說,若是他們沒有靈石,怕是活不到最後。
所以…這五個家夥,決定對目前最弱的,與世無爭的萬花穀弟子下手!
再說牧然和鐘神秀,他們一個個走過之前給血煞穀的靈藥生長地,包括鐘神秀目中都有驚訝。
“這幾個癟犢子動手挺利索啊?這就完事兒了?”
牧然點頭:“戰鬥氣息還是很濃鬱,時間不久,在下也很佩服,他們身上沒有靈石,居然敢如此揮霍靈力。”
“管他們乾啥?找死唄。”
鐘神秀攤了攤手:“走,哥幫你把靈藥拿回來,順便弄死那幾個王八犢子!”
牧然:“嗯?”
“彆擔心,我弄死他們也沒多大事兒,我爹可是快突破化神了。”
鐘神秀胸膛拍的咚咚咚的:“你的仇就是哥的仇,弄不死他們我還咋當這哥?”
“鐘兄,不必如此。”
牧然笑的溫潤,但手中魔氣湧動之間,魔光照耀下,卻多了幾分強烈的邪妄。
“留他們回去,我們的事兒才好傳開,屆時前腳用穢物敲詐他們,揪出內奸。後腳便讓此事西北皆知,不必我們出手,血煞穀,滅矣。”
五個光點出現在魔氣中,牧然的眸光邪妄更甚。
“嘖嘖,我要是他們絕壁不招惹你,或者直接就動用元嬰甚至半步化神擊殺你,這特麼不是純純的給你送經驗嗎?
鐘神秀無奈的攤了攤手:“可惜,這些人不知道天命之子不能招惹呀。”
“鐘兄,我隻是想活下去,活的問心無愧,守護我想守護的人而已,我並非什麼天命之子,我隻是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