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牧然屬實不知道這回事兒,他暗問血涯:“前輩,是您嗎?”
“非本座,本座如今積攢的力量要與你保命所用,一般不會出手。”
血涯懶洋洋的聲音在牧然腦海中響起,與此同時,牧然對鐘神秀搖了搖頭。
這下,鐘神秀的眉頭皺起來了。
而血涯接著說道:“那股力量本座也感覺到了,若是一般存在感知不得,但本座接觸過一些這種力量。”
血涯沉吟著,帶著一些憤怒的情緒:“肯定是道門的力量!雖說很是弱小,卻也純粹,那幫狗東西最煩人了,老子這輩子都忘不了他們。”
牧然點了點頭,而鐘神秀又湊近牧然警惕起來:“牧然,這地兒有生靈,但幫我們當了一劫,應該沒有惡意,但要小心。”
說著,鐘神秀忽然嗷兒了一嗓子,給牧然都嚇了一跳。
“哪個道友暗中相助?可否現身一見?”
那聲音加持了修為,震的漫天雪花都淩亂著。
而隨著聲浪滾滾,一個修長的身影自風雪之中現身。
那身影著道家大氅,周身散發著一種很玄妙的氣息,氣質儒雅,明明很是年輕卻給人一種很沉穩的感覺。
牧然腦海中的血涯瞬間就冷哼了一聲,不過也沒說什麼。
這時,那身影已經行至牧然和鐘神秀身前三丈處。
他拱手:“在下姬量玄,見過二位道友。”
“道士?”
鐘神秀上下打量著姬量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而牧然皺了皺眉頭,隨後舒展,他看不透眼前這個道士,甚至若非他主動現身,自己都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就連修為氣息都感受不到分毫,不過能在這等環境中談笑風生,恐怕不是庸人。
“在下西北扶搖門牧然,見過道友。”
“鐘神秀。”
鐘神秀也拱了拱手,他歪著腦袋:“雞糧旋?好名字,你都元嬰中期了,乾啥還藏頭露尾的?”
“鐘兄,在下女臣姬,鬥量量,玄妙玄,莫要會錯意。”
姬量玄笑的儒雅,也不在乎鐘神秀為何一眼便能看穿他的修為。
“在下隻是見二位道友不俗,又在修煉之中,怕被風雪影響故而出出手,若有冒犯還請二位海涵。”
“無妨,是我二人要感謝姬兄出手相助之恩。”
牧然也拱了拱手,笑的溫潤:“不知姬兄為何會在此?”
“尋機緣耳。”
姬量玄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牧然身上:“既已見過,在下便先行告退,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牧然拱手,同樣是回了一個道家禮。
其實…天下修士,多數嚴格來說都和道家沾邊,隻是像姬量玄這種純粹的道門中人不多而已。
“小雞啊,你哪兒的人呀?看你年紀輕輕都元嬰中期了,西北沒聽過你這麼號兒天驕呀?”
倒是鐘神秀又開始自來熟了,他湊近姬量玄轉了幾圈兒,人家本來都打算走了又被他給攔下來了…
其實屬實是鐘神秀現在膨脹了!
他隨時便可以突破元嬰境!而且一突破就是處於元嬰初期的一個巔峰狀態,就算真動起手來,他還真不怕這個元嬰中期…
聽得鐘神秀的話,饒是姬量玄再怎麼樣麵皮都不由得抽搐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