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極大程度的緩解壓力…堪稱神物!
生意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但今日,鋪子中卻是來了一個鐘神秀有些不太願意見到的人。
天色漸暗,二人正準備關門回宅子的時候,一個修長的身影卻是從門外走來。
他身上沒有任何修為氣息,和尋常凡俗青年一般無二。
但眸子卻似乎嬰兒一般純淨而清澈。
他一身單薄道袍,長發一絲不苟的束成一個道家發髻,神色儒雅而淡然。
普通到極致…便是不普通!若不仔細感知,誰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玄妙至極的氣息?
“二位,這便要關門了嗎?”
他語氣柔和,聲音更是清朗,這不就是曾經在寒天秘境中同二人有過一麵之緣的姬量玄嗎?
“姬兄?”
牧然有一些意外,哦對了,他曾說過自己是中州之閒散道人,那身在中州,便沒什麼好奇怪的。
“見過牧兄,鐘兄。”
姬量玄笑著行了一個道家禮,牧然微微躬身還禮。
倒是鐘神秀環抱雙手眯著眼睛問道:“這不是小雞嗎?你咋在這兒?”
“鐘兄喚我全名便可。”
姬量玄也不生氣,也不見外,指了指小桌子前的木椅子:“牧兄不請在下喝杯茶嗎?”
“姬兄,請。”
牧然伸手,風度翩翩。
倒是鐘神秀,邪跨在櫃台上盯著姬量玄,他現在和自己一樣,元嬰後期的修為。
“牧然啊,說你歲數小你還不信。”
鐘神秀起身,接過茶具表演了一套行雲流水一般的茶道功夫。
“啥身份都不明你就讓他坐?這個人賊拉危險。”
就當著姬量玄的麵兒,鐘神秀是一點臉都不給姬量玄。
“鐘兄,你何嘗又不是個危險人物呢?”
姬量玄笑的依舊儒雅:“但我們都不會去害彼此,在下發誓。”
“如果鐘兄隻是從在下身上感覺到一種同樣的危機感就將在下拒之門外,也太不近人情了。”
“額…鐘兄,你…”
“沒事兒,我泡茶賊拉好喝。”
鐘神秀給了牧然一個眼色,又扭頭看向姬量玄。
“我倆那是生死之中走過來的,牧然還是我乾弟弟,肯定不那啥。”
“不過你這在寒天秘境中無故出手相助,到了中州又不請自來,要說你不圖點兒啥,我可不信。”
說著,鐘神秀將一杯茶推到姬量玄身邊兒。
“也是。”
姬量玄拱手便是謝意,聲音依舊溫和:“在下出身道門,自從師尊仙逝之後便孤身一人。”
他泯了一口鐘神秀泡的茶,又麵不改色的將茶水吐掉……
“道家講究緣法,自從寒天秘境一行,在下便覺與二位有緣,道途漫長,若無三五知己豈不是太過孤單?”
“近聞二位抵達中州,特來投耳。”
說著,姬量玄自顧自取出一包靈茶,直接將鐘神秀泡的茶倒掉,自己動手開始泡茶。
“鐘兄,你這茶道功夫就算在下也敬佩不已,在下十分想知道,如此漂亮的茶道功夫,加之如此品質極佳的靈茶,你為何能泡的這麼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