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總而言之，你多小心。”
血涯也懶得去想太多，他隻是熟悉氣息而已，這屍族他絕對沒有見過。
哪怕是仙界屍族，有頭有臉的都得給他魔族供奉。
那些屍族強者，哪個沒覲見過他血涯？哪個不恭敬的稱一聲大帝？！
他血涯沒見過的，都是辣雞。
牧然也點了點頭。
他知道，若是不多加防範，哪怕那家夥重傷，都絕非現在的他們可以對付的。
就這樣，從那屍族襲擊萬聖城後，三人一直在芥子空間貓了三天，外界也就是過去了六天，這才出來。
“真特麼猛。”
鐘神秀一出來，就感覺到哪怕過去數日，那家夥就在此處的腐朽氣息都沒有消散乾淨。
他將那完好無損的芥子界收起，捏了捏拳頭。
“給爹等著，不弄死你我都不信鐘。”
鐘神秀說了一嘴，隨手將宅子中的腐朽氣息清除，隨後動用術法將宅子重新複原，又招呼了牧然和姬量玄一聲之後，便從宅子走了出去。
“鐘兄，小心一些。”
“知道了，牧然你要啥不？給你帶。”
“不必了。”
……
“鐘兄這是去哪兒？”
姬量玄微微歪頭，果非常人也，一般修士經曆此事之後多會屈身守分，哪兒像鐘神秀，一出來就已經盤算著弄死了…
他真的就像一條毒蛇似的，隻要被盯上…姬量玄都替那屍族頭疼。
“想必是去買資源了吧。”
牧然隨口說了一句：“鐘兄是虛無混沌體，我人族聖體之一，他需要大量的資源。”
“嗯？”
這話一出，姬量玄瞬間大驚。
“鐘兄是虛無混沌體？”
“對，他說的。”
然後…牧然就見姬量玄好似憋著笑，他很少見姬量玄這般。
“姬兄？”
“無妨，在下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在下也有一個…嗯，道友，也是虛無混沌體。”
姬量玄眸中含笑。
“真的巧，看來你說的百花盛開的時代，所言不虛。”牧然感慨。
他卻不知道，所謂聖體，哪怕人族基數龐大，也不可能重複出現。
“是，在下算的很準的。”
姬量玄也笑了笑，鐘神秀不在，他感覺和牧然相處起來很是輕鬆。
牧然此人，若不在戰鬥之時，總容易給人一種人畜無害且和煦的溫潤之感。
就如同三月春風一般，讓人忍不住有親近之意。
但鐘神秀…
想到鐘神秀，姬量玄就有些頭疼。
他確實早就看出二人有此一劫，但卻隻是通過溢散之氣息而推演了個大概。
但那一卦，確是實實在在的！他更是沒想到算鐘神秀，居然要花那麼大的代價。
若非及時止卦，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