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隨意找了一處地方坐下,又點了一些招牌菜肴和美酒。
便開始悄無聲息的眯著。
藍珊話很少,一有閒暇,她喜歡捧著一些古書去看。
“要我說!還是我人族狠!三個絕頂天驕啊,居然挑的贏妖淵七八個妖族大妖。”
“你這是廢話!你以為妖族是軟柿子?你不看去的是誰!”
“對對對,那可是中州天驕榜前十的存在,他們一入分神,那自然了不得。”
“隻是可惜了天驕榜的榜首。”
………
“不過妖族也是付出了代價,怎麼說也是我們揚眉吐氣。”
“你還說呢?那三個天驕還不是被禁足了?要我說就是考慮的太多,還不如年輕天驕有氣性,確實窩囊。”
“道兄,此話不得將。”
……
聽著,牧然歪了歪腦袋。
三尊天驕?挑妖淵大妖?他怎麼聽怎麼感覺可能和鐘神秀姬量玄這倆家夥有關係。
是因為惹了事被禁足了嗎?隻是不知道妖淵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想著,他微微眯起眼睛將杯中美酒一飲而儘。
想必萬聖城主定然出麵,隻要他出麵,自然能證明自己沒有偷妖淵的東西。
那…是誰?
是單純的找自己麻煩想要自己性命,還是意欲攪動風雨?
自從他們於萬聖城中被屍魂伏殺,牧然總感覺有一塊大石頭壓在自己心裡。
這些事,他總感覺和風莫沉脫不得乾係。
而且,哪怕中州的那些專門做情報的修士,遠非西北已經被覆滅的影殺門可比,鐘神秀花了那麼多錢,他們也沒找到任何一點有關於風莫沉的消息。
自己甚至動用過尋氣之法,也是一無所獲。
“你在想什麼?”
藍珊看牧然眉頭緊蹙,不由開口問道。
牧然回神,居然驚奇的發現,藍珊已經吃了不少東西。
這可不像是她。
他笑了笑如實道:“風莫沉。”
“那等畜牲,何必掛心。”
藍珊冷笑:“鳳陽以命相拚護他周全,他卻擊殺親祖父奪取機緣,這等人,能為你造成什麼威脅?”
“藍長老,往往是這種人,最為可怕。”
牧然夾了一口菜,又將杯中美酒斟滿:“我總覺得,一些事情上,都有他的影子。”
“他的一切,可以說毀於我手,如今其身在暗處,不得不防。”
“多加小心總是沒錯。”
藍珊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而牧然則是一邊品酒一邊留意周圍修士透露出的消息,又一邊問血涯道。
“前輩,可有辦法?”
“沒有。”
血涯乾淨利落。
“明處找不到,何不尋暗處?”
牧然點了點頭:“那些專攻於情報的修士,他們的觸手很長,一些他們都觸及不到的地方,不是禁地便是絕地,哪怕分神修士都不敢說全身而退。”
“風莫沉…難不成還能在那等地方?”
“小子,莫要小看世人,那修士甚至比你適合修魔,而且身懷氣運機緣,對上這等生靈,不得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