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找死!”
那白麵無須修士怒吼一聲,直接就當著雄關城主,當著那麼多強者的麵對鐘神秀悍然出手!
那聲勢震天!若非議事廳中有禁製保護,恐怕整個屋子都會被他震碎。
他可是天權城除了城主之外的第一強者!自認為哪怕是天權城主也得讓他三分!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嗬!”
鐘神秀冷笑一聲毫不避讓,若說那出手的修士隻是讓人感覺到震撼的話,那隨著鐘神秀抬手……
在場的除了雄關城主,除了牧然三人之外,感覺到的隻有兩個字。
那就是……恐怖!
此時,鐘神秀渾身劍氣縱橫,目中吞吐著陰冷的神光,他所散發出的靈壓何止分神中期可比!
“來,動手?”
他笑的張揚,道器品階的聖靈劍在他手中散發著迫人的劍罡。
那天權城強者腳步登時一頓,甚至身上的氣勢都被壓下大半。
他目中充滿驚懼之色。
這麼一個修士!查其骨齡也就二十出頭!他…他怎能如此妖孽?
他…他能滅殺自己!
這是那天權城修士心中唯一的一個念頭。
而鐘神秀看那修士不敢上前,不屑一笑,直接將聖靈劍插向堅固的地板…
“哢嚓…”
地板應聲而裂,聖靈劍之剩劍柄在外…
鐘神秀有些尷尬的將劍拔出來,對那修士不屑一笑。
“沒實力你裝什麼裝?”
眼見那修士麵色更加難看,牧然溫潤笑道:“前輩莫要動怒,鐘兄絕無冒犯之意。”
眾人:“………”
還不冒犯?他就快把煙頭扔人家鞋殼兒裡頭了…
不過他有這個實力!
道途之上,修士步履匆忙,不論年歲,強者為尊。
那修士也是得了一個台階,隻得冷哼一聲拂袖落座。
這樣,牧然才繼續開口道:“是如此,死滅穀是禁地,曾經埋葬過的分神強者甚至要強過主城之主。”
“故晚輩覺得,不可強取之,否則我等其中幾人,或者說我等會儘數隕落其中。”
聽牧然這話,多數人都是暗自點頭。
倒是鐘神秀對著方才那挑釁他的修士輕佻吹哨兒:“對,先生,你也不想讓太太得知你隕落在死滅穀中的消息吧。”
白麵無須修士:“(▼ヘ▼)!”
“那以牧道友之見,應當如何?”
開口的是一個老者,倒是慈眉善目,而且他修為氣息並不弱於那白麵無須修士多少。
牧然拱了拱手,剛想開口,不料老者笑容和藹:“牧道友天賦驚人,不必以前輩相稱,我等都是分神修士,以平輩相交即可。”
“好。”
牧然笑著點頭,借著道:“既死滅穀內凶險,我等不進入便可,隻將其中邪修引出,其自不成氣候。”
“牧道友說的好聽,如何引出?以我等看,死滅穀中可能隱匿著屍族餘孽,你畢竟年歲尚小,豈知屍族的恐怖?”
這時,一個強者問出了心中疑惑。
“問得好。”
牧然道:“我等自有辦法,隻希望諸位在穀中邪祟現身時,全力轟殺便可,如此…我等的風險也能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