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屬於鐘兄的,既然屬於鐘兄,彆人便無資格覬覦。”
齊讓眼睛從鍋中的煎魚上移開:“若有人欲強取豪奪,唯一戰耳。”
“齊兄說的倒是。”
牧然笑的溫潤。
這個單純的孩子啊…人家就隻會強取豪奪嗎?殊不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可能也是因為齊讓本身心無雜念,才配支撐的起天生戰骨,才能擁有那麼純粹的戰意吧。
想著,牧然抬頭,此時幾縷神識之力依舊籠罩著邊緣地。
如此明目張膽,明顯就沒將他們四個質子放在眼裡!
是啊,初來乍到,又沒有背景。
有些天資,卻還未成長起來,有沒有成長起來的機會還是兩說呢,怪不得人家看不起。
“我說。”
忽然,鐘神秀把手中的煙蒂扔掉,推開窗子就嗷兒了一嗓子。
“偷窺啥呢,我們這兒有特麼沒大姑娘。”
吼著,鐘神秀對著滿是星辰的天空比了一個中指。
“想謀我的話,趕緊回去憋陰招兒或者想想咋舔我,光會看可沒用,這節骨眼兒上還能對我來硬的是咋的。”
牧然三人:“………”
鐘神秀這是直接把話挑明了。
須知,覬覦規則力量的強者,甚至絕非返虛那麼簡單的。
果然,一道龐大的神識之力轟然而來,鐘神秀直接悶哼一聲。
那強者倒也不會重創他,卻也讓他吃了一點苦頭。
“來來來,就這,就這?行不行啊?!”
在牧然三人護在鐘神秀身邊時,鐘神秀擦了一把嘴角淌出來的血跡,依舊叫囂…
然後…那幾縷神念紛紛退去。
鐘神秀說的對,這個節骨眼兒上,哪怕是大強者,確實也不會對他來硬的。
他這種人,誰都能想到在北寒宗地位極高。
北寒宗可不是一域之地,那是西北,北域聯合的大宗!占據了整個大陸幾乎四分之一的氣運。
因為還有一個中州嘛。
若是因為他而使北寒宗離心離德…得不償失。
若是氣運受損,天道得不到最大的補益,即便那些強者掌控了規則,天道也無力支撐他們飛升靈界。
看著那些神識之力退去,鐘神秀重新點了根煙。
然後四人也重新坐回支著火的大鍋旁。
“來來來,吃魚。”
………
“鐘兄,蕭岩雖強,卻也不至於逼的你出那一招吧。”
忽然,牧然開口。
而鐘神秀似笑非笑的看了牧然一眼。
“啥意思?”
“很簡單。”
牧然將煎好的魚分掉,同時自己也夾了一塊鮮美的魚肉塞進嘴裡,眼睛微微眯著。
“鐘兄你是故意而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