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八個蒼蠅似的大乘修士一直乾擾著它。
加之現在,屍族氣運銳減,若這樣下去…怕是會橫生變故。
邪屍大帝看了一眼正在血戰風莫沉的牧然,又看了一眼對屍族造成巨大損傷的鐘神秀三人。
沒想到,區區幾個螻蟻小輩,居然成了最大的威脅!
尤其是那牧然,魔帝定然隱匿在他身上!隻是…它感受不到魔帝的絲毫氣息。
莫非…那家夥已經恢複到自己無法感知的程度?
想著,邪屍大帝無法煩躁。
“死!”
它拚著一條手臂被聖地之主生生斬碎,也動用另一隻手欲和聖地之主以傷換傷!
聖地之主當然不能讓它得逞,可就是抽身後退的瞬間,那原本抓向聖地之主的利爪卻是徒然倒轉,生生的捏碎了一個大乘修士的肉身!
“噗!”
漫天滾燙的鮮血灑下,那強者的神魂尖叫著躲入帕子聖器中。
他倒是性命無虞,但…八個大乘修士,一個渡劫強者所組成的戰陣,卻是被破了。
“哈哈哈!牧然!看到了嗎,你最終一定會輸給我!我才是天命之子!”
風莫沉狂笑著不住攻殺,此時,他和牧然皆是嘴角帶血。
從二人開始交戰的瞬間,便是毫無保留,一心想致對方於死地!
風莫沉和牧然之間的仇自不用多數,是他,滅了牧家嫡係一脈,若非牧然還算有些氣運,此時早已成為一堆枯骨。
甚至枯骨都留不下,隻能留下一個葬身野狗腹中的下場。
可即便有氣運,牧然…也死了一次。
皆是風莫沉所賜!
風莫沉呢?
他更是以為,祖父風陽,是牧然害死的。
血煞穀少主之位,是牧然害沒得。
自己那段時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都是牧然害得,他覺得是牧然奪走了他的一切。
他並不覺得後悔做滅牧家嫡係之事,隻是後悔沒有滅的更徹底!
都是懷著複仇的念頭,不管有理無理,總之是要滅殺對方就行。
牧然聽著風莫沉的叫囂,心中絲毫不亂。
戰局他都放在眼中,也感受得到隨著鐘神秀三人滅殺的屍族越多,眼前的風莫沉便要弱上一些。
想必,邪屍大帝也是如此。
他還沒有肉身支撐!
而聖地之主,是絕對的渡劫境中的佼佼者!畢竟就連血涯前輩都說,這女娃不簡單。
一旦屍族氣運被泯滅,哪怕邪屍大帝曾經是和血涯一個時代的強者,但他如今終究是渡劫境!
加之那麼多大乘強者相助,牧然覺得,聖地之主一定能拿下邪屍大帝。
實在不行,他直接就操控三個魔奴自爆。
想著這些,他一錘逼退風莫沉。
“我們…該有個了結了。”
他此時,眸光清澈,甚至到了漠然的程度。
沒有仇恨,沒有殺意,有的隻是一種冷到極致的漠然。
他心中理性。
隻要自己解決掉風莫沉,便能加入鐘神秀他們的戰團,哪怕自己付出一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