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璧靈神指了指黑暗麵:“你莫要想著同我搏命,那才是你該去的地方,待之後,哪怕我不想放你,主人也會將你放出去。”
“牧然,究竟是誰?”
血涯沉吟良久,繼續開口問道。
“牧然就是牧然啊。”
血涯:“好好說話!”
靈神:“我好好說了啊,牧然就是牧然啊!序列之一,你不用懷疑,他並非轉世身。
但他有屬於自己無法改變的宿命,你隻是一個護道者,知道的太多於你無用。”
“序列…莫非是…”
血涯呢喃著,乖乖的回到黑暗麵。
靈神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卻不想血涯回頭邪魅一笑,直接抱住那根不知道被他踹了多少腳的盤龍柱!
那盤龍柱居然在萬千魔靈之力,以及血涯滔天的魔氣之下被生生拔起!這還不夠,又仿佛示威似的,斷裂的盤龍柱被血涯一腳踢到洪鐘旁邊。
“還高高在上,以為你真是完整神器的器靈呢?”
血涯不屑的拍了拍手,很明顯!他感覺到那靈神起的渾身顫抖!
於是,血涯狂笑著指著靈神:“你不過是應牧小子之運,加之五行極致的補益重新生出的靈神,也配和本帝頤指氣使?”
“記住,以後在神魔空間中,見到本帝,把頭低下做器靈,否則給你鐘拆了。”
靈神:“…………”
血涯說的沒錯,他的確是應牧然之運而生。
先前的靈神…在封印血涯之後便散去了。
他實在不懂,為何先前的靈神花費那麼大的代價,就為主人找了這麼一個護道者。
這不純純牛馬嗎?
出了一口惡氣的血涯自是神清氣爽。
這下,雖然他走不出神魔璧,但好歹不用受製於靈神。
先前!抖自己的生機,搶自己的功法,那不都是靈神搞的嗎?現在可是翻身了。
但當血涯眯了一會兒之後,再睜眼看金色麵,直接就是無了一個大語!
他看見被他拔下來的盤龍柱,不知何時已經被那靈神弄成了一個鐘杵…
就橫在那兒,原本漆黑的盤龍柱還被染成了金色的。
不愧是應牧小子氣運而生的靈神,物儘其用這一點兒…做的很好。
特麼的,什麼高高在上,什麼漠然如神,都是裝的!
隻是…血涯依舊有些擔心牧然自身的變化,畢竟重瞳,可不是說出現就出現的。
特彆是從牧然不入魔道之後。
血涯漸漸感覺已經摸不清牧然了。
他有時候…真的滿身都是身為一個人的弱點,被情義牽絆著,在乎的太多。
他修的,確實是守護之道。
但又有時,血涯甚至感覺牧然比魔都邪乎!魔道,不是邪道,但牧然行事已沾幾分邪道。
但他又是序列之一。
所謂序列,定心懷天下蒼生,以衛其道為己任。
這牧小子…不像啊,這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