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
情鸞款步走到之前姬量玄坐的位置坐下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沒辦法!剩下的一個比一個能造,座位旁根本就無處落腳!也就姬量玄這兒乾淨一些。
“人族的人情好辦,我妖族的人情,可是不好還呢。”
“哈哈哈,師妹,你太壞了。”
狂梟看著四人駕馭遁光離去的方向,嘴角笑容更加桀驁不馴。
“不是不好還,是我不會給他們機會還,要記,就給我記一輩子!這樣,到了真正用得著他們出手助我妖族之時,他們才不會袖手旁觀。”
……………
遠處,已經到了第三層。
鐘神秀一臉晦氣的換下身上的臟衣服。
“c。”
牧然:“………”
此時已經無力繼續駕馭遁光的姬量玄和齊讓已經被他收入了芥子空間中。
他們真沒作弊,妖族的酒是真的烈!
鐘神秀和牧然都是依靠強大的肉身氣血硬生生消化的,但齊讓和姬量玄明顯不行。
“鐘兄,此番妖族之行,不太符合你的作風。”牧然笑著給鐘神秀遞了一根煙煙。
聽牧然這麼問,接過煙點上的鐘神秀才一臉得意。
“咱倆配合挺好的,妖族那尿性,想搶人多半兒就是個比鬥,本來我就打不過那狂梟,正想著怎麼對上情鸞呢,你就給哥助攻了一手。”
“這兩個妖族,強的很!都特麼是神獸。”
“但那凰,肯定打不過我,她和狂梟看上去就和有一腿似的,我繞了凰,狂梟指定得感恩戴德。”
“原來鐘兄一直在算計。”
牧然臉上沒有絲毫意外,罡風中,他抽著煙,一臉愜意。
“總感覺那倆妖會有用,他們不也在算計我們嗎?嗯…也扯不上算計,互相利用而已。”
鐘神秀重重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
忽然,一種少見的凝重,待著張揚出現在他那俊朗的臉上。
“我,願以宿命一劍掌緣生滅,世間萬物,任何人,任何事,就算不是我的,也能為我所用,比如那狂梟,情鸞,無他,利益耳。”
“那我也為鐘兄所用咯。”牧然攤了攤手。
“必然滴!”
鐘神秀勾住牧然的脖子:“哥是個路癡,但你不會真以為哥能走偏一萬裡吧?你是天命之子,牧然你沒發現我在你身邊兒時修為提升的嘎嘎快嗎?借的你的運。”
“哈哈。”
牧然一笑:“天命之子不敢當,不過既然這麼說,那你之後可得一直離我近一點兒,我怕離得遠了,沒有氣運可以借你。”
“放心,咱倆啥關係?異父異母親兄弟!哥不會離開你的。”鐘神秀笑的更加張揚。
“對了鐘兄,狂梟?也是神獸?你之戰力要強過我數分,不應該不是他的對手。”牧然歪著腦袋,此時…他和鐘神秀行進的方向,是天驕戰場第二層,人族聚集地。
“主掌殺伐的白虎嘛,多新鮮似的。”
鐘神秀雖說言語輕佻,目中卻有忌憚。
“不過我確實打不過,嘛的,破身了,這仙玄九變有點難,要說以前我可能還能和你掙吧掙吧,但現在我也打不過你。”
“你…好像要比宿命劍靈體還狠一些。”
“不說這個,妖族的人情該用就用。”嘴角掀起一抹溫潤的笑容,牧然道:“哪怕反欠了他們的人情,能還就還,還不起就不還,這點臉皮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