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謝謝你哈。”
牧然溫潤笑著將玄水之心收入神魔空間中。
這玄水之心…其強橫程度甚至要比牧然神魂中的三種五行極致加起來都要強悍,而且其中還蘊含著陶花兒萬年的怨氣。
若是直接煉化的話…恐怕會影響神魂其同其他五行極致之間的平衡。
“c,你啊。”
鐘神秀走到牧然身邊兒,而神魔空間中,血涯一隻手盤著玄水之心,猩紅魔瞳中多有激動。
若是不出他所料,隻要再尋到息壤,神魔壁得到五行極致的補益之後,牧然也能掌控一部分神魔璧的威能…屆時,他也就可以在牧然的幫助下,徹底掙脫神魔壁的封印!
“小子,月餘之後,本座助你正常煉化玄水之心,不過…現在,你可能得老實一段兒時間。”
“嗯?什麼意思。”
牧然懵了一下,這時,那劍祖麾下三個洪境劍奴身形再次隱匿,而另外那兩個宙境強者也是對鐘神秀行禮道:“少爺,這邪祟如何處置?”
“殺了。”
鐘神秀毫不留情,雖說失去了玄水之心的陶花兒已難成大氣,但…這等邪祟,留之何用?
“等下。”
牧然來不及細想血涯的話,連忙將陶花兒母子收緊芥子空間。
“嗯?牧然,你喜歡寡婦?”鐘神秀曖昧的用胳膊肘兒懟了牧然一下,惹的牧然一頭黑線。
“萬智之主說過,若遇可憐人,不必斬儘殺絕,這對母子雖說罪孽滔天卻也足夠可憐,我們不是有無畏嗎,帶回去超度,也算結個善緣。”
“也行。”
鐘神秀大大咧咧的笑著,其勾著牧然的脖子,那親密無間的樣子到真是讓那些人族強者一個個神色曖昧。
聽聞…絕頂天驕心性古怪,不可尋常度之。
莫非,這牧少和鐘少……
牧然也不在乎鐘神秀勾脖子這個動作,早就習慣了。
此時,這湖底空間也開始崩塌,眾人也是掠出溺花湖中。
“前輩…我…我怎麼了…”
剛剛出湖,牧然一把抓住鐘神秀的衣衫,他隻感覺頭暈目眩,而且體內的淩厲,包括自己的神魂力,似乎都受到了某種無可抵擋的壓迫一般停滯了下來。
“牧然!”
“牧少爺!”
甚至就連鐘神秀和那些人族強者的驚呼聲都似乎離他越來越遠。
唯有血涯的聲音異常清晰。
“本座隻是讓你入局將鐘小子拉出來,你卻幾次三番動用輪回規則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以你現在這修為境界,還有對輪回規則的掌控程度,你不挨反噬誰挨反噬?”
神魔空間中,血涯依舊怡然自得的盤著玄水之心。
玄水之心中帶著的煞氣,怨氣,陰氣,對於他血涯來說那是大補,而且在血涯手中,玄水之心的力量被無限削弱。
這麼下去恐怕到不了一個月,玄水之心的強度便能和其他三種五行極致持平。
牧然:“………”
他隻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遊離。
“不是你說的,我想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情嗎?”
“本座也不知道你能乾出這種事兒啊,嘖嘖嘖,區區邪靈,值得你花那麼大的代價一天折磨一次,人才…不,你小子是個奇才啊。”
血涯嗤笑著:“不過你放心,沒什麼大問題,暈一段時間而已。”
然後…血涯就聽見牧然似乎想罵娘,但終究是沒有罵出來,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而那些強者也是以為牧然出了什麼大問題,一個個急的和屁股著了火的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