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很快,鐘神秀風風火火的回來了,還有齊讓等人也都是紛紛出關,還是那銀杏樹下,還是那幾人。
還是那些酒,從來未變。
“我說牧然你狗日的,特麼醒來了氣兒都不吭一下兒,哥還沒和你算賬呢。”
鐘神秀捏著牧然的肩膀,這時…牧然卻發現,按理說兩年半的時間,鐘神秀的修為不會落後於他。
但如今…卻依舊隻是無惑境初期,而且修為也不複先前那般凝練。
“鐘兄,你的修行…是不是出了一些問題?”牧然皺著眉頭。
“害,我這不是做生意,忙嘛。”鐘神秀有些心虛。
“放心哈,過段兒時間就追上你。”
牧然也沒有多問,但他明白鐘神秀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最直觀的就是自己的感知下,鐘神秀的一切情況都很清晰。
這種…之前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老齊,你傷好點兒沒。”
鐘神秀勾著齊讓的肩膀,這家夥打起來不要命,他衝風莫沉時候衝的,鐘神秀都頭皮發麻。
“已無大礙。”
齊讓拍了拍胸脯,但其目中依舊有些黯淡:“隻是…可惜了我人族那麼多強者,他們都是真正的戰士,他們沒有一個,是被敵人從背後擊殺的。”
“是啊。”
喬林也開口,這一戰後,她似乎成熟了不少。
“那顧子鶴,曾經我真的煩他,但沒想到,他那麼有血性。”
“顧兄。”牧然提杯,灑在曾經顧子鶴坐過的位置不遠處。
“初見時其意氣風發,再念時已陰陽相隔,他無愧於百兵之主的傳承,無愧於人族絕頂天驕之名。”
“得了得了哈,提這些有的沒的,喝酒。”
鐘神秀的眸子也是有些紅。
牧然還記得,剛開始時,鐘神秀擊殺一個劫道者都會吐上半天,他不是沒聽沒肺,他是足夠強大,僅此而已。
就這樣,這頓酒整整喝了三天。
而三天之後,,那酒勁兒還沒醒來,牧然等人便見劉禦滿頭大汗的衝進後院。
“府主,各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啊!!”
那聲兒鬼哭狼嚎似的,鐘神秀直接眉頭一皺:“特麼的你慌啥,老劉啊,不是我說你,你好歹是有身份的人,大呼小叫的和丟了爹似的,噶哈啊這是。”
“哎呦,鐘大人,這可比丟了爹嚴重多了。”
劉禦上氣不接下氣兒:“叫獸和磚家,被偷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狼就沒了啊!!”
眾人:“????”
“c!!!”
鐘神秀直接起身:“特麼的現在誰還敢在人族絕頂地盤兒上偷我牧府的東西?偷狗賊,逮住特麼直接打死!老子這輩子最煩偷狗的了。”
“嗯…鐘施主,磚家和叫獸…不是狼嗎?”無畏和尚小心翼翼,然後就被鐘神秀狠狠的剮了一眼。
“劉管家,帶我等去獸閣看看。”牧然拍著鐘神秀的後背動用修為將酒力排出。
獸閣中有姬量玄的手段,就算真的有人偷走磚家和叫獸,也絕對會留下一些氣息。
更何況磚家和叫獸是他們的伴生獸,而且實力也是不弱。
能被如此輕易的帶走,看來…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