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動,槐樹葉飄零落地,
悉悉索索的蟲鳴,村中隱隱可見的陰風,寥寥書生的犬吠,那犬吠中充斥的恐懼都無比真實。
“c!!”
牧然一拍大腿,破口罵娘!然後?其直接懵逼。
隻見…方才,村子活過來的一幕再次上演,那槐樹葉,依舊是從他眼前落下。
牧然:“………”
特麼的!剛剛是假的!故事觸發的真正條件,果然就是自己拍大腿那一下!之前的一切,隻不過是引誘他動而已!
此時,他身上的執法殿長袍已經化為了一身道袍,那木牌,也成了一塊很是普通的羅盤。
他胸前藏著的丹藥,靈符,包括手上的儲物戒指通通消失不見。
而他體內,湧動著一些微不足道的力量,是…靈氣!他如今,是一個甚至連煉氣期都沒有完全踏入的道士…
“賴了這麼久,還是被拉進來了。”
牧然無奈一笑,他總感覺自己穿道袍有些不倫不類。
但其實…他的相貌,都不是自己的。
他看著那如死一般寂靜的村子,不由想起之前尋玄水,遇陶花兒之時的景象,還真是有些相似。
那次,鐘神秀被拉入了陶花兒的回憶界,這次,自己是被拉入了一個故事之中。
如果他沒猜錯,自己的本體,應該還保持那個拍腿的姿勢站在那兒吧,一如曾經的鐘神秀。
“牧某,可無需人救。”
牧然無奈的搓了搓手,他雖說被拉入故事,但並未被封印記憶,也沒有完全成為故事中的道士。
一個練氣期都沒到的道士,能有什麼東西?牧然可是和姬量玄混在一起那麼長時間的人!那才是個真正的道士。
他好歹也耳濡目染學了一點兒東西,大的邪祟不敢說,看看風水,或者收拾一個小小的鬼魅,還是綽綽有餘的。
他抓起羅盤有模有樣的看了看。
又站在槐樹下觀察了一下村子的全貌,登時牧然就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夕匕大村前有溝渠,卻隻有一段且收尾不通,雨天是聚攏的雨水在溝渠之中已經成了死水,死水,很養陰氣。
村後有古槐,槐中帶鬼,為陰樹,還不止一棵,而是一片槐樹林!
左有峭壁似虎伏地,麵如刀削斧鑿,刀斧加於虎身,安能不生煞氣。
右修路蜿蜒,成盤龍狀,正對虎壁,龍虎衝煞?
這風水看的牧然直呼內行!
“不知何人將村落定於此處。”牧然歎了一口氣。
一個村子前後左右的風水無不相衝。
對於凡人而言,修墳在這兒都是晦氣,更彆說住活人了。
還鬨鬼?鬨鬼都是輕的。他們能活到找道士來幫忙,已經是前世積德了。
這時,就連抓著羅盤從村後下來的牧然,他自好像己都沒發現他似乎是忽略了什麼東西。
那就是…他所做的一切,和故事,接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