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包括北境三尊帝境也是好奇的看著牧然。
隻有鐘神秀，姬量玄，這些熟悉牧然的人不由心頭一跳。
完了，特麼的牧然這個笑？有人要倒大黴，倒血黴了……
果然！就見牧然點了根煙，其清澈的眸子中滿滿的溫潤，端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端的是一個人畜無害！
“據我所知，八大仙帝在自家仙界中幾近無敵，主要依靠的還是信仰香火的力量。諸如大姐，曾經在水之仙界以一敵三而不落下風。”
牧然侃侃而談，目光不時撇向血涯…
“是。”
牧非點頭：“大帝區彆於其他帝境修士的地方就是信仰香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如我，我就是水之仙界。”
牧非釋放出一縷帝氣，那帝氣緩緩凝結成一尊縮小版的大帝虛影。
那大帝虛影除了充斥著威嚴之外，更有一種十分玄妙的氣息，細看，那大帝虛影雙手環抱，就如同抱著孩子的母親。
而被其雙臂護住的，不是什麼嬰兒，而是…一處小小的，水之仙界！
這下，不止是牧然，就連鐘神秀他們都是十分震撼！
怪不得，先前牧然生父，也就是上代忘川大帝隕落，水之仙界險些分崩離析。
原來……一界大帝，便算的上是整個仙界！他們的命格，氣運，生命，都和仙界緊密相連。
他們算的上仙界中，第二個天道之靈！也怪不得尋常帝境和大帝之間存在著如同天塹一般的差距。
這是生命層次上的差距！大帝…甚至已經不能算是修士！而是靈！是仙界之靈！
“牧然，你有嗎？”
鐘神秀咽了口吐沫，牛逼，太牛逼了…
“我沒有。”
牧然翻了個白眼，他剛剛接手北境，北境還不是一處完整的仙界，他哪兒有這種東西？
甚至他的大帝虛影的來源都是自身本來的力量！他沒有信仰香火啊…
“既然如此，不就簡單了。”
牧然思索了一下：“如今八大仙界之戰還未曾全麵展開，各自仙界投入的帝境都不多，更彆說大帝了。”
“你想說什麼。”
牧非皺著眉頭看著牧然。
弟弟越來越不乖，果然，她不適合養弟弟。
想著，牧非嗔怪的看了一眼楚楚，如果她當時嫁於牧然，現在也沒這個北帝。
一點都不聽話。
“大姐，浮屠佛帝見風使舵，實乃牆頭草一根，不足為懼。
聖光大帝外強中乾，更是廢物。
比兩界，說是仙界，但更像是巨大的宗教，門派，在我看來…送我，我都嫌棄。
如今，他們雖同骨淵勾結，但我真不信他們之間情比金堅，所以停止對聖光界和浮屠界的攻殺，全力圍殺古魔界。”
牧然泯滅煙蒂，目中溫潤已經化為冰冷的殺機。
出於血涯，出於自己，骨淵，必須死！
“牽一發而動全身之事，豈能兒戲？”牧非皺眉：“若是將骨淵逼急，不也是一場帝戰？”
“帝戰？怕那骨淵有心無力。”
牧然指了指血涯：“誰說古魔界就那麼一個魔帝？
都是經曆過大帝加冕之儀，被古魔界認可的存在，他骨淵是魔帝，血涯前輩就不是魔帝了嗎？”
“牧小子，你想……”
血涯的臉登時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