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煉化帝域,說他是帝域之主都毫不過分!他本能將我們全部圍殺於此,卻將我們叫了過來,開誠布公。
足見其非魔帝那種弑殺之人!不僅如此,這北帝…還是個厚道人啊。
“諸位請坐。”
牧然則是溫潤的笑著,姬量玄見狀,連忙取出長桌長椅,就擺在鐘神秀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外邊。
待眾人落座,鐘神秀的烤肉也是好了。
他又從牧然的儲物戒指中掏出其他美食和好酒,一時間,珍饈美饌擺滿了整個長桌。
長桌上,每個人都是沉默不語,隻是不停的喝著酒。
這次帝域之戰,每一界可謂都是元氣大傷。
就連強盛的北境也是損失了兩個帝境強者,諸如句芒大帝,厚德大帝,赤帝,更是變成了光杆司令。
手下帝境強者損失殆儘。
一股濃濃的悲意籠罩著全場。
良久,蓐收大帝舉杯:“敬北帝。”
其他強者同時舉杯,牧然等人也是提杯,待杯中酒飲儘,厚德大帝開口:“不知北帝有何打算?”
如今,牧然掌控帝域,他們分得清主次。
“骨淵終究是心腹大患,必須將之滅殺。還有聖光界,此處我一定會報。”
牧然目中有淩厲湧出:“召諸位前來,一是表明我等並無其他心思,隻針對於骨淵和聖光界,二是仙界,禁不起損耗了。”
“是啊。”
句芒大帝感慨:“帝境隕落,仙界氣運大動,於誰都是不利的。”
“如今外界,每一界都浸染在帝境隕落的血雨之中了。”
“北帝可是能控製拚殺?”
“可以。”
牧然點頭:“明日,圍殺骨淵和聖光界。”
“我等自不遺餘力。”
…………………
其實…四行仙界中有不少強者的隕落,都和血涯,牧非,甚至喬林脫不得乾係。
他們從不知道什麼叫手下留情。
但對於這些事,所有人都是很有默契的一字不提,隻是喝酒。
那些大帝也都清楚,若是牧然願意,被圍殺的,也可以是他們。
至於牧然的心思,他們也懶得去猜。
無非就是付出些資源而已,道途上的事兒,誰又說的清楚呢。
酒過三巡,長桌上的氣氛也活絡了一些。
赤帝依舊盯著血涯。
“魔帝,你之前便一直偷我火之仙界的女人,如今歸位,還偷我火之仙界的女人,你不覺得過分嗎。”
血涯愣了一下:“火之仙界的女修熱情如火,相貌出眾,本帝是喜愛的緊。”
“水之仙界的女修更是自古冠以絕色!你為何隻盯著我火之仙界不放?”
“本帝是忘川的師叔,她是我師侄女兒,本帝怎好下手?這方麵,本帝還是很有原則的。”
血涯擱哪兒大言不慚。
然後…一根兒簽子直接從他耳邊掠過。
牧非清冷的聲音中帶著殺意:“你是誰師叔?”
“c!!”
血涯直接一拍桌子:“牧小子是本帝的弟子!你是牧小子的親姐,你喚本帝一聲師叔,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