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敗,黃巾不單單葬送的是一個冀州,也幾乎葬送了張角滅絕漢室的希望。
這一場大戰的勝利,就相當於原史之中的長社之戰一樣,都為戰局形成了一個轉折。
原史之中,經過長社之戰後,黃巾軍死傷無數,南路的黃巾軍元氣大傷,從此潁川荊州等地的黃巾軍再也無法興風作浪了。
而如今的這場鄴城大戰,黃巾卻是北路戰力幾乎儘喪,北方幾州的黃巾勢力已經翻不出什麼大浪了。
黃巾的精神信仰大賢良師張角以及黃巾公認的戰神蚩尤儘皆被擊敗的消息,那天下各地黃巾軍心必定大亂。軍心都亂了,即便黃巾軍力再多又有何用。而與黃巾相反的是,天下各處漢軍一旦聞聽這則消息,必定士氣大漲,一掃之前的頹然之勢。
而在冀州大戰連連,漢軍奠定勝機之時,天下其餘各州也不平靜,各州戰事皆是開始發生了新的變化。
幽州,劉邦與秦政分彆以彭越與章邯為將,在漁陽郡之中相互對峙。
不過,劉邦這邊尚有黃巾程遠誌殘餘勢力苟延殘喘,而秦政則是急於安定新占領下的數郡之地。因此,兩方勢力暫時都還很克製,雖然數百上千人的小衝突不斷,但數萬人的大戰卻是一場都沒有爆發。
但可想而知,無論是劉邦率先解決了幽州殘存的黃巾勢力,還是秦政理順了所占領的幽州六郡之地,雙方一定都不會善罷甘休。到時,新一輪的大戰必將爆發。
並州,並州此地南有黃河,東西臨山,雖不像益州之地四麵皆被群山包圍,但也絕對可以說是兼有山川之利。秦瓊整兵三萬嚴守壺關,借助地利,縱使王慶二十萬大軍也是奈何不得。
王慶攻不破秦瓊的防禦,而秦瓊則是兵少,隻有防守之力,而無主動進攻之能。因此,這裡的局勢也是比較僵持。
不過,隨著蘇烈大軍即將到達,不用想也可以知道,這裡的局勢也要發生變化了。
以王慶的能力,若沒有兵力優勢,單獨麵對秦瓊與蘇烈兩人中的任何一人都夠嗆,何況是二人聯手。
青州之地,則是徹底成了黃巾與諸反王的天下,大漢勢力已是形同虛設。
以黃巾地公將軍張寶為首的黃巾勢力占據了青北之地,而郭威、竇建德等反漢聯盟則占據了青南之地,僅存的大漢勢力也隻能在兩方之中艱難生存。
兗豫之地,皇甫嵩與朱儁則是以十二萬兵馬與八萬世家聯軍共計二十萬兵馬對陣人公將軍張梁與張角的另一位義子張定邊的近六十萬大軍。
也幸虧中原之地世家力量深厚,要錢給錢,要糧給糧,俱是全力支持皇甫嵩,大漢一方才能一直撐到現在。
不過,中原世家的行為也徹底惹怒了張梁等人,此後,隻要黃巾捉到了世家中人,不問緣由,儘皆屠之。一時間,中原世家勢力再次大損,但這也更加劇了世家幫助朝廷平定黃巾的決心。
揚州之地,本來洪秀全的發展一切順利,大軍所過之處勢如破竹,但卻終於在吳郡之地遭遇了滑鐵盧。
洪武帝朱元璋這一世的身份可比上一世強了無數倍,直接成了揚州朱家的嫡係長子,再加上洪武帝能力的不斷展現,很快就被朱家家主當成了繼承人培養。
揚州雖然在三國時期開發程度尚且較差,相比長江以北幾州之地略顯荒涼。但朱家作為江東四大家族之一,實力自然是有的。因此,洪武帝這一世的起家資本比起前一世可謂是天壤之彆。
而朱無璋雖然野心勃勃,也寄希望於讓黃巾將大漢底蘊儘數消耗一空,而為自己未來成事創造機會,因而也曾暗中幫助黃巾。
但其身為世家子弟,自然也是與黃巾處於天然的對立麵的。因此,時機差不多之時,朱元璋就已經決定起兵響應朝廷對抗黃巾了。
一方麵,如今大漢最後一絲元氣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對於朱元璋來說,黃巾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而另一方麵,則是黃巾的表現有些令人震驚了,朱元璋也有些擔心黃巾真能逆天成事了。
不過,朱元璋才剛剛組成一支義軍,準備好出兵事宜,但朱元璋還未來得及出發,洪秀全便是率先一步造反,先是自立天王,肆意攻占郡縣。而緊接著,洪秀全更是派出石達開攻略吳郡。
石達開身為太平天國時期,數一數二的大將,其能力自然不俗,自然明白獅子搏兔,亦用全力的道理。一路上,對付任何抵抗勢力,皆是全力以赴,不敢有絲毫大意。但主將謹慎,可不代表下麵人就和主將一樣了。
太平軍自起兵之後,一路連戰連捷,早已成為一支驕兵。而上至將領,下至底層士卒,更是不將揚州任何抵抗勢力看在眼裡。
石達開自領五萬大軍攻略吳郡,卻不曾想才剛剛進入吳郡,就已經收到了前鋒八千人馬儘皆覆沒的消息。好不容易重振軍心,卻不曾想朱元璋可不是簡單之人,縱使石達開兵力雄厚,一時間也是久戰不下,有時候甚至還要被朱元璋抓住機會小敗一場。
荊州北部,以張曼成為首的南路黃巾軍在徹底攻占南陽之後,一麵派出人馬進軍襄陽,而另一麵張曼成則親自領軍進攻軒轅關,意欲直接威脅大漢帝都洛陽。
卻不曾想,張曼成兩路出兵,卻兩路儘皆不順。先是進軍襄陽的人馬被新任荊州牧劉表死死擋在新野之外,進退不得。
而張曼成自己則對上了被漢靈帝派來防守軒轅關的前並州刺史丁原。結果張曼成才剛剛趕到軒轅關下,就大敗一陣。大將趙弘、韓忠更是被呂布二箭射殺。
荊南之地,項燕在徹底將零陵郡消化之後,聽從範增的建議,也是開始向荊南其他三郡之地擴張。
而此時的荊州牧劉表卻仍在荊北對抗黃巾,根本就顧不上荊南之地。一時間,武陵、長沙、桂陽三郡之地皆是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