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吾蒙古與爾等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爾等何意與吾蒙古為敵?”兩軍陣中,那蒙古軍中當先走出一將,而後便是怒斥道。
“自百年多前,南匈奴便已依附吾大漢,受吾大漢天朝庇護,爾等草原胡兒,無故攻打南匈奴,當吾大漢健兒之刀劍不利否?”李翔義正言辭地回敬道。
兩軍交戰,不管是為了什麼,但先得把名號打出去,即便這是一個虛假的,但也要讓世人知道自己這邊是出師有名的,是正義之師。
“漢人真當狡辯之輩,可敢與吾蒙古鬥上一將否?”赤老溫知道言語上自己是說不過以狡詐著稱的漢人的,戰場之事終歸還是要靠手中的刀劍的。
“哈哈哈,有何不敢!”李翔嗤笑地答道。
“諸位,何人敢去挑上一將,以壯我軍士氣。”
“主公,末將請戰。”李翔話音剛落,便有一道叱吒之聲傳來。
隻見尉遲恭一身黑袍黑甲,手持一柄丈八長矛,腰間彆著一支水磨竹節鋼鞭,整個人顯得威風凜凜,目含殺氣地望著不遠處的蒙古大軍。
“也好,此戰便交由敬德了。”李翔看了尉遲恭一眼,目光平淡地道。
“末將多謝主公。”隻見尉遲恭一陣虎喝,揮動著戰馬,大步摧馬直入戰場中央,大喝道,“吾乃並州軍大將尉遲恭是也,爾等草原胡兒,哪個前來送死!!!”
望著戰場之上視自己等人於無物的尉遲恭,赤老溫心中怒氣勃發,當即怒聲道,“這漢將猖狂,不知哪位將軍去上前取了這漢將性命!”
“我來!”
一聲嗬斥之後,一位虎背熊腰身穿皮衣的大漢走出,身長七尺!手拿著一把數十斤重的鐵骨朵,虎目直盯著前麵的尉遲恭,猛然大喝道:“殺!”
“係統,檢測赤老溫與此人的四維。”
“叮,赤老溫,統帥93,武力99+3),智力78,政治78。”
看到的赤老溫的四維之後,李翔不由地偷偷看了眼完顏阿骨打這些人。
這赤老溫數年之間武力可以連續增加三點,這南匈奴部落的這些大將可是功不可沒的。
如果沒有南匈奴那些猛將的壓力,李翔可不相信僅憑這赤老溫一人苦練可以連續突破這麼多。
君不見,比赤老溫還要早出世的秦瓊才突破了2點基礎武力嗎。雖然秦瓊可以偶爾獲得刑天、薛仁貴這些高手的指點,但很顯然,與山獅駝、粘得力這些猛將生死大戰之中的赤老溫得到的提升更多。
而且,這赤老溫都提高了這麼多,李翔可不相信四傑四狗中的其他人就會原地踏步了。
想著,李翔也有些無奈了,像山獅駝、粘得力以及完顏金彈子這些人,他們不是神將就是絕世武將巔峰,怎麼打一些超一流實力的還能殺不了呢,反而還給人手當個磨刀石呢?
不過,李翔可是有點冤枉南匈奴這些人了。每次交戰,蒙古大軍要麼就是靠士兵出擊,要麼就是數員大將一同圍攻,山獅駝與粘得力這些人雖然實力高超,但也難以找到斬將的機會。
“叮,鎖兒罕失烏,統帥56,武力96,智力52,政治49。”
鎖兒罕失烏這個名字,李翔並沒有聽到,想來應該是鐵木真收服的本土武將了。雖然其他三項儘皆在及格線之下,但能有95點的武力也算是不錯了。
“漢將猖狂,看招。”那員蒙古將領大喝一聲,揮動著手中的鐵骨朵,向著尉遲恭當頭砸去。
“叮,鎖兒罕失烏蠻力技能發動,當以力量對敵時,武力+5,當前武力上升至100。”
“殺!”尉遲恭也是不懼,揮兵而去,手中的丈八長矛,無比顯示他的威武霸氣。
“叮,尉遲恭門神技能發動,可隨機封印敵方一個技能,鎖兒罕失烏蠻力技能失效,當前武力下降至95。”
“轟!”
兩人交手,兵器的撞擊之聲傳遍了整個戰場。雖然尉遲恭的實力要比對麵那胡將強上一將,但那胡將卻是人借馬勢,再加上使用的更是重兵器,因此,出招之時威力大增,以致於尉遲恭都被震得不由得後退了幾歲。
“漢將受死!”一時的得利好似令得這員胡將信心大增,揮舞著手中的鐵骨朵死命地向尉遲恭砸去。
“胡將找死!”被擊退的尉遲恭自覺被掃了麵去,當即咆哮著向鎖兒罕失烏殺去。
“叮,尉遲恭黑煞技能發動,
黑煞,效果一,當敵人產生恐懼之心時,降低其武力1點,此效果最多可發動三次。
效果二,心中戰意每升騰一次,武力+3,此效果最多可發動三次。
尉遲恭黑煞技能效果二發動,武力+3,基礎武力98,丈八長矛+1,戰馬追風+1,當前武力上升至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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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秦瓊與尉遲恭這二個門神技能當真強悍,同境界中幾乎沒有敵手。
絕大多數超一流武將,甚至是弱一些的絕世武將,也就僅僅隻有一個技能罷了。可秦瓊與尉遲恭兩個門神一個封印下去,直接將這些武將唯一的一個技能都打沒了,相當於是白板武將了。
而且,秦瓊與尉遲恭可是有兩個技能的。除了這個強大的門神技能外,剩下的那個技能雖然相對弱勢了一些。但也能給這二人提供一個不弱的增幅了。
可以說,秦瓊與尉遲恭這二個,任何一個都是可以做到越級挑戰的存在。更彆說,現在尉遲恭的敵人可還不如他自己呢。
“轟!”
鐵骨朵與長矛再次相撞在了一次,而8點的武力差距,這一次相撞的結果早已是注定的了。
那鎖兒罕失烏一點的實力其實不過是一些蠻力罷了,要說起武藝來,也就不過耳耳罷了。
尉遲恭手中長矛忽地閃過,直接避來了鎖兒罕失烏手中的鐵骨朵。一矛掃過鎖兒罕失烏的臉頰,鮮紅的鮮血滑落,令得本就醜陋的鎖兒罕失烏更增三分猙獰。
而在鮮血的刺激之下,這鎖兒罕失烏好似喪失了理智一般,揮動手中沉重的鐵骨朵,繼續瘋狂地向尉遲恭所在的方向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