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斬殺藍天碧之後,羅仁戰場上的經曆可還沒有結束。雖然沒有再行斬將之舉,但也相繼擊敗了不少蒙古族的大將。
羅仁先是二十合之內擊敗四狗了之一的忽必來,若不是速不台及時出現,恐怕忽必來就得損落在此戰中了。隨後,羅仁又與四狗中的速不台戰了個不想上下。
羅仁如今還未曾達到自己的巔峰,基礎武力暫時保持在了103的水平。雖然他從藍天碧的手中搶了一匹寶駒,但他手中的兵器卻還隻是一件普通貨色,無法為羅仁帶來任何的武力加成。
而這個水平下的羅仁卻仍然可以與同時基礎武力在103,但卻兵馬齊備,又得到了組合技四狗增幅下的速不台戰了個不相上下。由此,羅仁在武道上的潛力便可見一斑。
隻可惜,由於哲彆的突然出手相助,羅仁卻並沒有攔下速不台,反而令速不台於萬軍之中殺了出去。否則,今夜鐵木真麾下的四狗也得折損上那麼一個了。
隨著黎明漸漸的到來,大戰也終於落下帷幕了。這一戰,並州軍可謂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大勝。
蒙古軍三萬鐵騎襲擊南匈奴,雖然令南匈奴損失慘重,但其本身也付出了一定的傷亡,到了撤兵之時便隻剩下二萬六千騎兵了。
但並州軍以三千先登死士,外加一萬五千鐵騎埋伏這二萬六千的蒙古鐵騎。不隻敵人僅僅逃出了不到千騎,就連並州軍本身也隻不過是付出了不過二千的傷亡,這又如何不能算得上是一場大勝?
此次埋伏,除了負責進行總指揮的李靖之外,便以鞠義所立功勞最大了。這二萬六千的蒙古鐵騎,幾乎就有一半是被鞠義的先登死士所解決的。
三千步卒的殺敵量與一萬五千鐵騎的殺敵量幾乎相當,這先登死士對於輕騎兵的克製程度便由此可見一斑了。
而此戰之後,李靖的收獲也同樣不小!
之前,眾將之所以願意聽從李靖的調遣,一是此次計劃本就是由李靖提出,二便是李翔強行將李靖扶上了主將的這個位置。再加上,大戰之時,眾將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導致戰事功虧一簣,這才選擇了暫時聽從李靖的命令。
否則,憑李靖原本不過是一個底層將領的身份,又如何可以令得並州軍這些驕兵悍將乖乖聽話。
而此次埋伏的順利結束,也令得其他人初步真正認可了李靖的能力。很快,李靖就可以憑借此戰成功地由一個底層將領一躍成為並州軍的高級將領之一了。
不過,相比於李靖的功成名就,一戰而定,蘇烈的情況可就不怎麼樣了。雖說沒有大敗,但也算是小敗一場了,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並州軍中的步卒分做兩部,一部鎮守大營,一部分則由秦瓊率領佯裝支援南匈奴。同樣,並州軍中的騎兵也被分做了兩部,一部由李靖指揮,另一部分則在蘇烈的麾下。
鐵木真可不是常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對付這種人再怎麼謹慎也不為過。
為了防止李靖他們埋伏蓋蘇文之時,敵軍的援兵趕到,反而將李靖他們包了餃子。因此,蘇烈這才分出了一萬鐵騎前去阻擊可能到來的緩兵。
若是敵兵不來,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但若是敵兵來了,蘇烈的這一萬鐵騎發揮的作用可就大了。
鐵木真作為一代草原霸主,能夠打造出一個橫跨亞歐大陸的大帝國,其戰鬥直覺自然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
蓋蘇文一直未有消息傳來,鐵木真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並由窩闊台負責鎮守大營,鐵木真親領梅月英與安殿寶二將外出接應。
蘇烈的任務僅僅隻是阻擋罷了,隻需要時不時地乾擾鐵木真一下,拖慢其行軍速度,不讓他們及時趕過去便可以了,並不需要和鐵木真麵對麵的硬乾上一場。
一開始事情確實是進行得很順利,有效的拖慢了鐵木真地行軍速度。而鐵木真也及時地發現了蘇烈的目的,自此,鐵木真更加肯定蓋蘇文的大軍恐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鐵木真很清楚,有蘇烈這樣不停地騷擾地情況下,恐怕等到他趕過去,黃花菜都涼了。因此,必須得先解決蘇烈才行,這樣才可以找到一絲機會。
鐵木真一邊繼續行軍,一邊卻暗中分出一小部分兵力隱藏起來。終於,等到蘇烈下一次帶兵前來騷擾之時,鐵木真直接將蘇烈的後路包抄了起來,打了蘇烈一個措手不及。
幸好,當李靖發現先登死士的戰力格外強悍之時,就已經意識到自己不需要留下那麼多騎兵就可以實現自己的目的。因此,分出了五千鐵騎由羅成統帥前去支援蘇烈。
而也正是因為羅成的及時趕到,才給蘇烈打開了一些生機,以付出四千鐵騎為代價,強行去衝了出去。
大戰之中,羅成也因為以一敵二,而付出了不小的傷勢。幸得蘇烈救援及時,再加上羅成臨陣突破,這才留下了一條性命。
不過,雖然並州軍此戰中損失不小,但蘇烈好歹還算是完成他的目的,阻攔了鐵木真足夠長的時間,讓李靖順利地消滅了蓋蘇文麾下的軍隊。
總得來說,經過一夜的大戰,反而是最開始最占優勢的鐵木真勢力損失最大,兵力直接損失過半,基本已經失去了可以獨自戰勝並州軍與南匈奴兩軍聯手的可能。
恐怕,經此一伇,蒙古族沒有數年時間的休養生息是無法恢複元氣了。
除此之外,便是南匈奴損失最大了。甚至某種意義上說,南匈奴損失比蒙古更甚。
畢竟,蒙古雖損失更重,但實力猶存,其他人輕易之間也不敢招惹。但南匈奴可就不一樣了,這次的損失幾乎已經打落了南匈奴的最後一絲元氣。
以南匈奴如今剩下的兵力,之後即便是李翔不出手,在草原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裡,也會有無數的餓狼想要撲上去將南匈奴分食,侵占他們的草場,瓜分他們的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