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李存孝將神技能效果三發動,麵對基礎武力低於100的敵人之時,降低其武力六點;麵對基礎武力在100到105之間的敵人時,降低其武力4點;麵對基礎武力大於105的敵人之時,降低其武力兩點。
當前降低任尚武力值4點,受劉秀魔導作用影響,所受負麵壓製效果減半,任尚武力值2,當前任尚武力值下降至……”
“去死吧!”禹王槊與畢燕撾同時出擊,如同兩道席卷而來的龍卷風一樣肆虐狂嘯,好似是欲要將任尚單薄的身影絞殺在其中一般。
“殺!”任尚同樣拚儘全力發出了一聲大吼,手中月牙鏟,如同一根擎天之柱一樣不屈地向上頂去。敵人雖然強大,也或許他遠遠不是對手,但這卻並不影響他全力地出手反抗。
“叮,任尚癡戰技能發動,
癡戰,因能癡於戰,方能強於戰。
效果一,心中無畏無懼,武力隨之提升1~7點。
效果二,對敵之時,降低對方武力值1~4點。
效果三,當對敵之人大意之時,效果一與效果二有一定幾率可以翻倍發動,並持續二十回合。
任尚癡戰技能效果一發動,武力+7,基礎武力104,月牙鏟+1,巨力+5,蠻強+5,洪武+3,南方朱雀+1,將神2,當前任尚武力上升至124。”
“當朗”一聲,月牙鏟不受控製地被向下壓去。
“啊!”任尚不甘地發出聲聲怒吼,抹足了勁兒向上使力氣,可卻撼動不了禹王槊分毫。
“滾!”李存孝一腿掃去,掃得任尚連連後退,一口鮮血禁不住地吐出。
“殺!”禹王槊與畢燕撾再次舞動起來,如同兩隻凶猛的下山惡虎一樣向著任尚飛撲而來。
“叮,李存孝雙絕技能效果二發動,單挑時,降低敵人武力1~6點,群戰時,降低敵人武力1~4點。當前壓製任尚武力值5點,任尚武力值下降至119。”
“叮,受劉秀魔導技能影響,李存孝雙絕負麵壓製效果減半,任尚武力恢複至121。”
“當!”一聲巨響傳來,月牙鏟被高高地拋起,禹王槊橫掃而出,“呯”地一聲,如同西瓜炸裂一般的聲音傳來,一具無頭的殘破屍體被遠遠地拋飛在地上。
可惜任尚,絕世巔峰的實力放在天下之中也算是一個高手了,甚至當癡戰效果技能三也爆發之後,可以短暫地將武力上升到神將的級彆,但縱然是如此,在李存孝手裡,也隻是撐下了三招罷了!
“駕!”李存孝一抽馬鞭,絲毫都不理三招喪命在他手中的任尚,而是繼續向著劉秀逃跑的方向追去。
於李存孝而言,任尚在他手中比起一般人也強不過哪裡去,不過是一個大一點的螻蟻罷了。
此時的劉秀由於之前被李存孝追擊,慌不擇路而一路奔跑之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到了哪裡。
行駛到一條大河之前,劉秀簡單地判斷了一下方向,當即向著橋上奔跑而去,隻要一路向南就對了,一路向南遇到的總歸是他們的地盤。
隻是,就在劉秀才剛剛過橋,一道戰馬奔騰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道戲虐的大吼也隨之傳來,“劉秀,今日本將軍倒要看看你究竟能跑到哪裡去?”
穀span“李存孝!”當這道如神如魔的身影出現之後,劉秀的心中驚慌之餘,更是一陣悲哀。
李存孝既然已經出現了,那任尚上的下場可想而知。
“李存孝,任尚將軍呢?”劉秀大聲怒吼道。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結果,但劉秀依然還是不死心地要再問一問。萬一呢,萬一會有什麼其他的結果呢!
“哈哈哈,劉秀小兒,你覺得呢?”李存孝不屑地放聲道,“放心,本將軍暫時還不準備殺你,還沒到了你和他相聚的時候!”
李存孝現在也不著急,就那樣靜靜地和劉秀分彆站在河的兩岸,李存孝可不相信還會有其他人這個時候趕出來救劉秀。
“劉秀小兒,是你自己束手就擒,還是讓本將動手呢?”李存孝單手將禹王槊前指,繼續戲謔地放聲道。
“哈哈哈,李存孝,汝不過是一介匹夫,又有何資格擒下本王?”劉秀眼中的神色越發地瘋狂了起來,就連手中的長劍也慢慢地移動到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這天下,沒有人有資格殺吾劉秀,能殺吾劉秀的隻有本王自己!”劉秀仰天長嚎,語氣之中充滿了不甘。
不知為何,當即將要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的時候,劉秀此時腦海中第一個浮現的麵容竟然是和他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的劉裕。
“二哥,荊北就交給你了!”劉秀在心中默默地長歎道。
如果他死在這裡,除去那些外敵之外,那最後得到荊北的必然是劉裕。劉秀雖然對劉莊寄予厚望,但也知道此時的劉莊恐怕還不會是劉裕的對手。
而且,知子莫若父,劉莊可以安穩江山,但在這亂世之中,卻無法像他與劉裕那樣可以打下一片江山。
以此時荊北的局麵,如果他真的死了,劉秀很清楚,劉裕比劉莊更適合成為荊北之主。
“不好!”也看著劉秀就要揮劍自刎,李存孝也開始著急了,現階段,一個活著的劉秀比一個死去的劉秀對於晉軍來說更加有用。
“叮,劉秀魔導技能效果一發動,當遭遇生死絕境之時,可絕對渡過相應危機,並獲得一定好運,一生中最多隻能發揮三次效果,當前為第二次發動。”
“嗡……嗡……嗡……”
劇烈的空氣磨擦之聲傳來,李存孝愕然看向天空,一副見鬼了的表情,一塊塊殞石如同一個個大火球一樣,向著他所在的位置降落而來。
看到這熟悉的一幕之後,劉秀也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但緊接著就發出了一聲肆意的大笑聲。
此時的李存孝有哪裡顧得上劉秀,當即死命地摧動著馬兒向著後方跑去,在這種天災麵前,縱然他已經站在了凡人的巔峰,也沒有任何的相抗衡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