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4章周永的小動作
楊絮察覺到背後有些不對勁,直接揮劍朝後刺去,王騰閃身躲過,堪堪躲過,楊絮的劍從王騰的腰間擦過,旋即,王騰騰空而起,一隻腳站立在楊絮的劍尖上,整個人懸空,劍直指楊絮。
楊絮渾濁的雙眼微咪,眼神很是不快,被一個晚輩這麼壓著,任誰都會不愉快。
王騰可不管楊絮如何想,深邃的眼眸滿是殺意,腳尖使勁,楊絮持著劍的手開始有些微微顫抖,微皺的麵龐開始浸出了汗珠。
他暗暗使勁,但是都擋不住王騰往下壓的勁,他連忙用兩隻手維持住。
他沒有想到王騰居然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需要他使用全力進行抵擋。
王騰手上的動作也沒停,腳尖用力一點,整個人騰空,同時用力一揮,大喝一聲:“死!”
帶著滔天的氣勢,裹挾著暗影之力,仿若要融於天地之間,令楊絮瞳孔一縮。
在王騰身體騰空之後,楊絮便有機會將劍收回來,麵對王騰猛烈的一擊,楊絮倉皇用劍抵在身前,王騰的劍氣帶著金光將楊絮的整張臉都照耀清晰明了,此刻楊絮長滿皺紋的臉滿是怒意。
楊絮被猛烈的攻擊弄得連連後退,退了數步,楊絮左腳一側,整個身形穩住,眼神一橫,手一用力,就將王騰的劍氣斬斷。
兩人打鬥弄出了毀天滅地的感覺,周圍看不見又暫時失去修為的觀眾就有些不好受了。
“怎麼樣?怎麼樣?能看見什麼嗎?”
林楓有些好奇地問著道無痕,他們中,隻有道無痕受到的影響最小,隻能從道無痕嘴裡知道誰輸誰贏。
“對啊,除了剛剛兩人將這些白霧震散外,其他的都看不見。”
其他人跟著感慨:“希望公子能贏,讓這個老頭趕緊回家!”
“就是,我看這個楊絮長老根本就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厲害,不然乾嘛弄出這些陰損的招式!若不是公子不受這些影響,這個楊絮早就將我們拿捏了。”
說起這些,大家都是一肚子火氣,畢竟在秘境中,這個四周都是危險存在的地方,失去修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偏偏他們處在其中還逃脫不了。
道無痕也受到了這些白霧的影響,但是修為並未完全喪失,他還是能運用神識看看王騰他們之間的對決。
他的臉色跟隨他們的激烈情況而變換,周圍的人見道無痕臉色不停轉換,內心一個勁的心癢癢,這樣的打鬥場麵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著,他們處於這個時候卻是見不著,令人遺憾。
“怎麼樣?怎麼樣?無痕兄,剛剛那一劍是誰使出來的啊?”
“我剛剛聽到了公子的聲音,是不是公子占了上風?”
“我也聽見了,肯定是公子!”
“.”
在眾人將注意力放在打鬥上麵,周永被捆著跌坐在地上,衣衫襤褸,他對前麵的打鬥沒有絲毫的興趣。
周永眼眸低垂,因為周圍都被白霧被包圍,許狗他們隻是用捆仙鎖將他束縛住,周永嘴角上揚,滿眼的嘲諷,手指一動,一道黑色的東西迅速離開原地
道無痕瞬間察覺到了什麼東西,眼神死死盯著眼前模糊的人影,他拋下詢問的眾人,直接走到周永身邊,直接將周永架起來,周永看清楚了道無痕陰狠的麵龐,有些被驚到了。
在他的記憶裡麵,道無痕一直都是溫和的人,從來沒有露出這麼凶狠的表情,他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李麻最先反應過來,皺眉質問著周永:“你究竟做了什麼?”
“什麼?周永在背後搞事情?”
許狗聽到李麻的話語,瞬間猜測到了什麼,也是,現在周圍都是白霧,他們這群人修為喪失,最是好解決的時候,王騰還被楊絮牽製住。
道無痕伸手將周永的手掐住,不顧捆仙鎖,生生掰到前麵,質問著周永:“你剛剛做了什麼動作?”
剛剛他隻察覺到了風的動靜,以及有些模糊的黑影,有了些猜測。
周永手被生生掰到胸前,隻聽“哢嚓”一聲,周永的手就被折斷了,他沒有忍住,慘叫了一聲:“啊!”
額頭滿是沁出的汗水,周永臉色瞬間煞白,不過周圍的人都看不太清。
“呸!少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有乾!”
在救援沒有到來的時候,周永是不會傻到去挑釁他們這群人的,正如他們了解自己一樣,他也很是了解許狗他們,他此刻需要做的便是忍耐。
正如之前楊絮沒有到來一樣,他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這次也是一樣,不管他們怎麼質問,隻要他死不承認,他們也奈何不了他,畢竟周圍可視度本來就很低了,怎麼會察覺到其他的。
至於道無痕,他也是大意了,沒有想到道無痕居然這麼警惕。
“你們這群人還不講道理,我修為都喪失了,你們還將我捆綁起來,我哪裡還有多餘的動作!”
周永咬緊牙關,死活不承認。
道無痕輕蔑一笑,手中動作加深,他眼神冰冷,如同看死人一般看著周永:“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你以為我們為何留著你!”
許狗見此場景,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李麻眼神一直冷淡,沒有絲毫的變化,遠處是王騰跟楊絮拚死打鬥的聲音,接連的武器碰撞的聲音顯示出他們的焦灼。
道無痕手往上,直接掐著周永的脖子,手中慢慢使勁,語氣冷淡:“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你也沒有了價值,隻是不知道你的救援來的快,還是我們動手的快。”
道無痕冷冷地看著周永,周永脖子被掐著,整張臉漲紅,體內空氣逐漸稀少,周永意識到了道無痕的話不是玩笑,他確實對他們沒有多大的價值了,畢竟隻有許狗他們才想知道為何他一個人生存了下來,不過看樣子他們也不是很想知曉真相了。
周永眼神開始逐漸渙散,整個人被道無痕掐著脖子揚著,如同一個破敗抹布一般,隨時被人丟棄,正如他的人生,在不同的人之間慌亂求生,沒有絲毫的尊嚴.